冷翎:“……”
他要是还看不出来白青在模仿他,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但是,白青学他做什么?怕不是有病吧!学就学吧,还学得如此拙劣,是在嘲笑我吗?
于是,宋禹遥就像是左右被贴了两个人偶一样,艰难前行。
走着走着,冷翎又轻咳两声。
宋禹遥连忙关切地问:“怎么?”
冷翎委委屈屈地说:“这水宫阴寒,我已在此地多日,甚是不适。寻得机会,应该早些离开才是。”
宋禹遥应承道:“那是自然。”
冷翎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宋禹遥说:“那你拉紧我,会暖和些。”
冷翎点点头,拉紧宋禹遥搂在他腰间的手。
白青静静地看完全程,然后突然在一旁也狠狠地咳了几声,甚至还呸了一下。
宋禹遥重复自己刚才的台词,改都没改:“怎么?”
白青委委屈屈地说:“这水宫阴寒,甚是不适。待看完那什么海神遗物的劳什子,应该早些离开才是。”
宋禹遥重复自己刚才的台词,改都没改:“那是自然。”
冷翎:“……”
白青的身子也哆嗦了一下,甚至还跳了两下脚。
宋禹遥无比配合地问:“冷?”
白青点头。
宋禹遥很给面子地没戳破他,只暗道:你这条冷血动物,自己的洞府不比鳌王宫暖和多少,也没见你冬眠。
虽然心里如此想,但嘴上却体贴地说着:“既然如此,那你也拉紧我,会暖和些。”
“好呀。”白青依言紧紧地拉住宋禹遥搂在他腰间的小臂,甚至疑是用力过猛,掐了一把。
“嘶!”宋禹遥疼得呲牙咧嘴。
冷翎忙问:“怎么了?”
宋禹遥忍着痛,咬牙道:“无事。”
抱着白青的手,用力地戳了一下那水蛇腰,以示警告。
如此这般,每每宋禹遥对冷翎释放好意,白青就适时插一脚,以报将他当作替身之仇。
宋禹遥又好气又好笑,终于在白青的百般破坏中,把这段虹桥之路艰难地走完了。
来到金鳌殿前,众水族快要被闪瞎眼了。虽然金鳌殿还殿门紧闭,只看到个外墙,但果真就是金灿灿的,非常符合它的名字。
此时,也到了第二日。
宴会要在午时开始,这些来得早些的水族宾客,就先在金鳌殿旁边的宫苑里稍作休息。
白青眼尖,看到几个相识的妖精,连忙闪身躲开,怕被他们认出来。最后他们三人和一群陌生的蚌精住进了个小苑。
就算只是个小苑,但也足够金碧辉煌,可见鳌族的审美走的是豪气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