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抬眼,望了望魔修,再低头看谭,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有魔修好看,魔修不笑的时候倒也罢了,一笑倾国倾城。

那张脸长得恰到好处,平时懒洋洋的,一旦动真格的,六品不认,一双眼透着寒意和妖治,说不出的好看和压迫,强大融入到了骨子里,无时无刻都那么自信从容。

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完败。

余玉好酸啊,此刻就是个柠檬精。

魔修才不管她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每日一催,“你怎么还没走?”

就像回家过年的儿女一样,第一天爸妈很热情,第二天勉勉强强,第三天开始暗示,该走了。

第四天已然有些厌烦,第五天没事找事故意添堵找茬。

第六天明言,快走吧,不欢迎你,第七天第八天也是不断的赶人。

余玉和魔修目前处在第九天和第十天,处处看她不顺眼,烦到每日一撵,下手越发的重,想着法子赶她。

余玉就不走。

“是谁当初说这里好,足够我和桂月剑施展的?”她双手插进袖子里,话说得理直气壮,“我也觉得这里好,足够我和桂月剑施展,我的明月当空还没练好,桂月剑也没能驱使上,为什么要走?”

无赖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魔修坐在她对面,垂着狭长的睫毛,被摧残过似的,很没有精神。

余玉没理他,摆好架势,催促道:“快点开始吧,啰哩巴嗦的,快赶上我了。”

魔修幽幽叹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余玉白了他一眼,又跟往常似的,出其不意攻他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