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便瞧见披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趴在床边抽烟,懒洋洋的魔修。

看到她闯进来一点都不意外,烟杆子被白皙修长的手举起,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继续抽。

被子拢了拢,盖到头顶,从余玉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白烟升起,瞧不见他的脸。

哈?

这个情况看着并不像犯困想睡觉,更像闹别扭生闷气?

是她的错觉吧?毕竟最近都好好的,没有惹他生气,也没有气他,虽说让他喝冷粥,对他格外粗鲁,但是他能把这话说出来,就代表没有生气的意思。

又或者说没有那么介意,一点点还是有的?

余玉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无法判断到底怎么回事?

她找了个长椅子坐下,这个椅子是她根据前世的沙发做的,像沙发,但是用的是竹子,上面没有铺软垫,很硬实。

再硬的石头都坐过,这个几乎无所谓。

余玉习惯性盘起腿,问:“这幅模样是谁欺负你了吗?”

真奇怪,谁能欺负他?

折清上下眼皮碰了碰,没回话,只怡然自得的抽着烟,头都没回一下。

余玉手压在腿上,不满道,“不就给你喝冷粥,擦手脚的时候粗鲁了一点吗?至于吗?”

也没干别的啊,就把他气成这样,小气鬼,等等……

余玉突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