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撸起袖子,一只手穿过他胳膊下,一只手穿过腿弯,一使劲,直接抱着进屋。

因着第一次抱,没有经验,搂的不是那么好,魔修差点掉下来,她快走几步一把丢在被子上。

要不然可能会摔着他,这样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知道是不是磕着了他,睡梦中的人眉头拧了拧。

胸口也溢出血来,大片大片,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多。

???

碰到他的伤口了?

余玉连忙将他拉过来,调整好姿势后褪下那半边的衣裳,解开纱布查看伤口。

果然又严重了,这次扩散的很大,小半个胸膛都开始血肉模糊,像中了毒似的。

怎么会扩散的这么快?

余玉摸了摸他的烟杆子,果然感觉到里头散发微微的灵气。

魔修每次施法都喜欢通过烟杆子,就像点了火一样,肯定会留下痕迹。

这家伙不要命了,明知道自己小命和真元息息相关,还不停的作死。

话说回来,为什么要施法?

莫非又去救谁了?

平时也是,除了生气那次施法是因为被她气的,往常施法都是因为想救谁。

等他醒来问问他。

就作吧,现在怕是只有几个月的寿元了。

耗完就没了。

余玉翻了个白眼,认命似的给他擦洗伤口,换纱布,完了衣裳。

衣裳是法衣,很好换,输入真元它自己会缩成一个球回来,再将手里的法衣给他穿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