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魔修的外裙脱了,只剩下亵衣,魔修肯定会以为自己脏了吧?

当然也有可能又露出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表现的毫不在意。

是真的不在意,被两次袭胸,一次在梦里,勉强算是他的本体,他没什么反应。第二次叫他背她,然后伸手进他衣襟里乱摸一通,这厮也没什么动静,脸都没红一下。

后来在潭底下摸了他的本体,还以为会挨揍呢,结果依旧平安无事,还把魔修给装麻袋扛了出来,不还是好好的?

余玉很好奇魔修这次什么反应。

把他的小被子掀开,登时露出一具修长高挑的身子来,没穿鞋,一双脚丫子雪白雪白,瘦的没有二两肉,腕脖子线条很是清晰明显,颇是好看。

余玉视线落在他腰间,指头点了点小小的绳结,那腰带登时滑落,裙头松了松,垮垮的挂在腰间。

余玉指头牵引着长裙,朝外拉去,刚拽出来一点,魔修软软垂在一边的手突然抬起,与她的指头碰了一下,登时一股子灼痛传来。

余玉来不及呼痛,便见魔修眼都未睁,却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语气带着调侃,道:“又皮痒了吧?”

余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今儿的魔修说话中气十足,没有了那股子懒洋洋的腔势,浑身没劲似的,说话都带着苍白无力,现下宛如东升的太阳,满满都是朝气。

???

躺够了?要起来?

果然,她瞧见魔修伸展开两只手臂,衣袖滑落,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高扬起脑袋,纤细修长的脖颈显露无疑,宛如脆弱的易碎品,一折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