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剑,心中越发不解,“为什么不肯?”

这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宁愿死也不愿意。

骨节分明的指头指了指地上盘膝而坐的人,问:“他有什么好的?值得吗?”

值得吗?

花昼也在问自己,为了一个人牺牲自己,值得吗?

思绪纷飞,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一般,那时它还是一把刚进阶为宝器的剑,才生出灵智不久。

受别的人鼓吹,都说它这么厉害,已经是宝器了,主人才筑基期,配不上它。

一开始它不以为然,后来听的多了,便真的那么以为。

凭什么它一个宝器,要去认一个连金丹期都没有的主人?

差一步,步步都会差,以后它升为魂器,道器,这厮岂不还是落它一步,连元婴期和化神期都没有?

只能靠它单方面保护他,他保护不了它,不公平。

心里起了异,行为上也开始叛逆起来,不听话,叫它往东它往西,被责罚之后只会更怨。

再后来它寻到机会,跟了一个比较厉害的金丹期,那金丹期出了钱给这厮。

这厮没要,只问它是不是自愿的,它说是之后他也不纠缠,就此消失闭关修炼,再也没有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