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薄垂眼。
也就是说,帮人不仅要雪中送炭,还要看这个人品行如何?
“小大夫啊。”说了这么多,其实她只有一个目的,“我的病如何?还有救吗?”
便是讨好小大夫,好叫他安心给她治病。
衾薄回神,两根指头并行,陡然在她肚腹之间点了一下,王大婶登时半做起身,趴在床榻上吐了起来。
呕吐声不断,屋里一阵血和酸臭味,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连忙奔了进来,着急的过去扶王大婶,人太多了,花昼挤不过去,正好瞧见衾薄出了门,便连忙追过去问,“王大婶怎么样了?”
怎么感觉比先前还严重了?叫她多少有些忐忑。
“她没事了。”
兮狳正坐在廊下,端起杯子喝水,指尖微微颤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感觉他今天有点不对劲。
“你怎么了?”她凑过去问。
兮狳轻轻摇头,“我没事。”
面色还是一如既往,可能是刚刚施针或者见血了手抖吧?
花昼急着去看王大婶,没有在意,叮嘱他外面风大,注意保暖便又进了屋。
她走后衾薄一个人在原地坐了许久许久,一直到几个刚从山上摸鱼回来的小子们打破了平静。
每个人都背着一个鱼篓,似乎满载而归,一边打闹,一边赶路,笑脸肆意的仰着,很开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