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好的人,不该家破人亡。

余玉把这一切都怪在衾薄头上,如此她才能说服自己动手,因为衾薄杀了折清的少年老头,毁了天一宗,害了折清一辈子,他还杀人无数,毁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家庭,他不配!

不配拥有老婆孩子,也不配活着!

衾薄嗤笑一声,“我懂不懂有什么所谓,她懂便是了。”

他突然伸出手,中指上缠了几圈纱布,尾端还系了个蝴蝶结。

“她喜欢我,她爱我就够了。”

纱布是她缠的,蝴蝶结也是她系的。

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一点伤,很小很小的口子,她很紧张,当即拿来药,又是抹又是包扎的。

还说他们村有个人,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叫镰刀伤了腿,也是很小的伤口,但是因为没有及时包扎,后来破口发脓发黑,没几天人没了。

不知道倒也罢了,既然瞧见了,便不能叫他也冒着这种风险,所以纱布一天一换不说,怕伤口进了脏东西,包的又密又严实。

影响了其它指头的活动,但是出奇的,他并不讨厌,反而十分喜欢。

如果要问他自己的话,他也说不出自己到底爱不爱花昼,但是他知道他喜欢花昼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

“无耻!”他果然没有心,根本不爱那姑娘,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留那姑娘在身边,还娶了她,生了孩子。

应该是想利用那姑娘吧,伪装成一个普通人,不引人注目,之后才好做些别的。

比方说报仇。

大家一起联手将他肉身毁了,只剩下一个神魂,大月霸术也施展不出来,实力掉了一大截,他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