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岚邀月随手从工作室里翻出颜色鲜艳的布料,叫来樱花妖帮忙做装年玉的小香囊。她以往没事的时候跟着式神学过针线活,此时做起香囊来也动作不算生疏。

玉藻前拿着她做好的香囊翻过来翻过去看了几眼,而后感慨出声:“要是现在还在阴阳寮里,根本轮不到邀月你来发年玉。”

这是当然的,哪怕是帚神,年纪都比五十岚邀月大。阴阳寮里的式神随便拎一个出来,年龄都够当她的祖宗了。

所以五十岚邀月长大这么大,从来都只有收年玉的份。

哪怕是平时喜欢和她撒娇的小孩子模样的式神,在这种时候也会尽力做出可靠模样,将装着年玉的袋子塞到她手上。

玉藻前这样感慨着,兴味十足地撑着脸看五十岚邀月忙活。

他当然看得出来小阴阳师现在心里的兴奋之意,哪怕只有那么一两点。玉藻前自然不会去阻拦她。

在大妖眼里,只要自家阴阳师玩的开心就好。

玉藻前放下香囊,坐到五十岚邀月身边,时不时出声指点对方两句。虽然他不做这些东西,但是真要比起来的话,其实手艺比五十岚邀月还好。

等到柱合会议结束,五十岚邀月拿来装年玉的香囊也基本上做完了。

这个时候就轮到她的院子里热闹起来了,一群柱结束了会议基本上都不约而同地朝着这个方向走。

锖兔是走了一段距离才发

现的不对劲。按理来说自己身边的人应该越来越少才对,但是现在看着怎么也没什么变化?

他狐疑地往旁边挪了一步,看向不死川实弥。

“你要去找邀月?”

不死川实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怎么,就只准你去找她?我过去拿个维修的手环还要向你申请不成?”

他和富冈义勇向来不对头,虽然锖兔这个师兄表现的比富冈义勇好上不少,但是也阻拦不了不死川实弥把对富冈义勇的嫌弃分摊到锖兔身上。

锖兔再看向炼狱杏寿郎。

“唔姆,我是之前拜托邀月帮忙做了点东西,现在去取。”炼狱杏寿郎不避不让地对上锖兔的视线,顺便扬了扬手臂上的衣服。“还有之前邀月小姐借给我的外套,也要还给她。”

锖兔:“???”

不,等等前一个理由倒是没什么,这个外套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邀月的衣服会在你这里?

锖兔满脑袋问号,但是现在又不方便直白地问出来。他只好默默咽下自己复杂的心情,看着炼狱杏寿的眼神越发不善。

无独有偶,时透有一郎看着这三人的眼神也十分不善。他拉着时透无一郎,毫不客气地从这三个人中间挤过去。

“别在这里挡路,我还要回去看邀月大人呢!”

他和无一郎可是有着正经理由过去的,毕竟他们就和五十岚邀月住在一起。

哼,得想个办法让这几个人没时间跑过来找邀月大人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