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还真说了?不愧是你。”达莉冷哼一声,这真是情理之中的结局。幸好她只是一个荷尔蒙躁动的女生,除了来点刺激的课外活动之外,要是谁相信了德拉科说的给他时间的那些鬼话,那才惨呢。要给到八百年之后去吧!

“这叫审时度势,德思礼。”他立马开始扯淡,“这不都怪你吗,谁让你非要回家,要不然我也不会暴露,我爸爸把我关在家里将近一个月......”

连猫头鹰也不让用。

他知道他父亲这几年一直对他不满意,但从没有严厉地惩罚过他。他知道他肯定是因为对德思礼不满,尤其他肯定知道那些过去的事。但最让德拉科好奇是,他的父亲在其中到底担任了一个怎样的角色。

“又怪我了?还不是因为你总是不高兴

。”达莉真想把德拉科直接踹出去,“而且你不是还学到了一个守护神咒,白鼬,哈哈。”

“再笑就把你踹出去。”德拉科的思想跟达莉出奇的一致,“波特那也叫教学?还不是我自己领悟高。”

他觉得自己的解释结束了,便又开始显摆自己的级长身份,“现在开始,我想给谁扣分就给谁扣分,想关谁禁闭就关谁禁闭。”

又吹大了,哪能扣分。达莉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

“格兰芬多那些?”达莉一边掏出魔杖给车厢来就个清理一新,满地包装袋终于消失了。

“你说得没错。”他特别骄傲地把下巴昂起来,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然后视情况把你也关禁闭。”

你脑子没问题吧?达莉又再次想问出这个问题。

“别不开心了,不是开学了吗,以后有我罩着你。”德拉科往前跨了一步,自然而然地坐到达莉旁边,揽过她的肩膀,双腿架在对面的座位上,“虽然我之前也在罩着你就是了。”

达莉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没结果,她便放弃了,“快得了,我听你吹的这些我脑袋一直嗡嗡叫,还罩着我呢,你出了这个包厢绝对离我八米远。”

“闭嘴,德思礼。我现在有权惩罚你。”

德拉科堵上她的唇,转而进行了一次变本加厉地啃咬。

礼堂里满满当当地摆着四张长长的学院餐桌,上面是没有星星的漆黑的天花板,与他们透过高高的窗户看见的外面天空一模一样。餐桌上空飘浮着一根根蜡烛,照亮了点缀在礼堂里的那几个银白色的鬼魂,照亮了同学们兴奋的面庞。他们在兴高采烈地谈话,交换暑假里的新闻,大声跟其他学院的朋友打招呼,互相审视着对方的新发型和新衣服。

分院帽唱了一首新歌,它说要团结一心,但很显然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两个学院有点难说。晚宴过后,邓布利多又开始了新的致词,但说到魁地奇的时候被打断了,教室长桌后站起来一个小个子女人,其实她和没站起来也没什么区别,她看起来像玛姬姑妈,留着一头卷曲的灰褐色短发,上面还打着一个非常难看的粉红色大蝴蝶结,跟她罩在长袍外面的那件毛绒绒的粉红色开襟毛衣很相配,她的声音又高又尖,还带着气声,像小姑娘的声音一样,可她的脸又跟癞蛤/蟆似的。

她轻咳了几声,开始了一系列的长篇大论——先是把他们当三岁小孩一样忽悠了一下,就开始讲魔法部的事情,传统与革新的问题没人说的像她一样枯燥,没几个学生在认真听。达莉瞄了一眼远处的马尔福,他现在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手指的戒指上——不过她在刚刚还觉得他会为了那个崭新发光的级长徽章假装认真听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