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只是谁又重新开了魁地奇的话题,众人其乐融融地讨论着新球员的选拔。更有人已经探听出了罗恩·韦斯莱已经入选。

“天呐,那个跟屁虫!”

“是呗,救世主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我看他打算一辈子在波特屁股后面当牛做马了,吃他剩下的那点东西——哦,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卡希尔,你真是个天才,我觉得我们应该给韦斯莱编首歌!”

“让我想想,韦斯莱是我们的王,他能带我们走向胜利——格鲁斯,你觉得怎么样?”

真无聊。比起编歌词,达莉甚至觉得多看几眼魔法史更有意思。

终于到十点左右,那群人差不多都散去了。只有德拉科依旧保持着把头搁在她大腿上的姿势没有动身。

“你不去睡觉吗?”达莉合上书,低头问他。

“你困了?”他反而问她。

“那倒不是,腿麻了。”她把书放到沙发扶手处,双手推着他的头,“你都枕了好几个小时了。”

他哦了一声,一条腿撑地坐了起来。她也站起来,想活动一下腿部,毕竟保持一个姿势听他们吹逼可以说是身心俱疲。德拉科就顺势把摇摇摆摆的她揽入怀中,伸手揉捏着她的大腿。

她也感觉不到舒服,因为神经电流从腿部窜到她的脚心,她扭过身,脸对着他的侧脸,小小地撒娇:“过一会就自己好了,这样不舒服呢。”

“我又不是为了你舒服。”德拉科手上动作并没有停下,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往前一带,轻而易举地对上她的嘴,又不满地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腿肉,迫使她张开嘴,将舌头伸了进去,与她的搅在一起。

“诶,别别别......”随着他继续攻城略地,他的手不再停留在腿间,而且探向了裙子的更深处,指腹沿着棉质布料勾勒出了一个弧形,她轻声“啊”了一下,以最快速度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我十五岁,马尔福!”

“你为什么不叫我德拉科?”他停下了动作,好整以暇地对上她无措的双眼。

“一时没改过来!”达莉的惊慌带了点稍许愤怒,“你不是也不叫我的教名!”

“一时也改不过来,达莉。”就像从他出生就跟随他的根深蒂固,“我在努力。”

“我知道。”达莉叹了一口气,她伸出第二只手抓住他的手,“所以,德拉科先生,你的手能从我的裙子里出来吗?”

他又哦了一声,那只手放在她的小腿上,“可你总不会拒绝我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