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身上没有钱,头上连一根簪子都没有。这是一头大波浪的头发,耳朵上倒是有一对银耳坠,可却不顶什么用!

怎么办?

她将男人散落的衣服全都翻了一遍,找出一个打火机,一包香烟,另外有几张折起来装在裤兜里的法币,还有一把小小的,藏在军靴里的匕|首。

可穿着薄旗袍,身上带点什么东西都能被发现。怎么办?

她把袖子用匕|首隔成一条一条的,然后将头发拢起来。头上有伤,用这个当绷带自己包扎了伤口。绷带里,至少能将钱和打火机塞进去。

香烟不要也罢,这把匕|首,她带着刀鞘先别在里面的内裤上。

都收拾好了,她就靠在床边,静静的等着。没有什么解药的情况下,只能等迷药的劲过去再说。

觉得稍微好点了,她就在屋里慢慢的转悠,想来开窗户看看外面,却发现窗户是订死。玻璃是不透明的毛玻璃,也压根就看不到外面。唯一进出的就是门了。可这要是没有完全的准备,开了门许是生路……但更可能的是……死路一条。

不能动!得耐心,慢慢的等着便是了。

她的心慢慢的静下来,紧跟着,似有似无的传来一些声响。一边是呻|吟声,一边是打斗声,什么掉落在地上的乒铃乓啷的声音。

怎么回事?

难道掠劫来的女子不止一个吗?那这想顺利的出去,更是难上加难了。

又过了大概五六分钟,院子里响起一阵刺耳的哨声。然后是一个严厉的女声:“集合!全体都有,集合!”

瞬间,外面就热闹起来。门吱呀呀的响个不停。听起来房间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