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该帮谁呢?”四爷反问一句,“帮我父亲?你不放心。帮你?那这世人不得用唾沫星子淹死我。所以,我只能两不相帮。”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对他这个姐夫也很有情义。
其实,他还有一种选择没说——那便是帮宗室。
但这话,谁都不能挑明了说了。
两人在宫门口告辞,各走各的路。
而此时的金匡还留在宫里,床榻上的李昭还没有醒,那个王太医给不出什么结论。脉象跟之前没什么差别,也没有别的突发疾病,更没有中毒的迹象。
就是不明原因,然后吐血了。
王太医还问了一声:“……陛下有没有可能是气急攻心?”
拿住了许时忠,他生的哪门子气?
况且,之前跟许时忠唇枪舌战有来有往的时候,那叫一个心平气和。老四来的时候,他的心情正好……更不可能是气极怒极导致的。
许时忠以为是自己对李昭动了手脚,可自己很清楚,自己压根就没怎么着。
唯一可疑的就是那一跪!
文氏不言不语的在边上站着,金匡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这里不需要他在这里了。
他得回去,得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