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啊!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停不下来了。而更有些事,不达目的想停也停不下来的。就像是当年的百家与儒家,那是多少年的正与斗……”
所以,朝堂之前的满汉之争,文武之争,都将被淡化。反而是新学与旧学之争。
这新学中……包含儒家,却早不是儒家。说它是要恢复百家,却也不像。
这种变革,自古未有。他本身就处于迷茫之态。这是吩咐刘墉,“书院的书本,若是能抄出来,你让书童闲暇时抄一抄,每次休沐带回来,我要看看。”
“是!”刘墉应着,就要告退。
刘统勋叫住他:“要出门?”
刘墉垂手,不言语了。
这就是默认了。刘统勋无奈的摆摆手:“去吧!”人家也有人家的事,好像没有要跟家里说的意思。
刘墉出门直接上了马,在书院里的,别管是多大年纪的,修的是文还是武,但马都得会骑。早些年没怎么在意的,这一年呆下来,也骑的很好。在书院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做,出门带个随从还突然有些不习惯。
他上门出城,直奔城外。外城王杰买了小院,这地方不打眼,几个人打算在这里聚一聚。
刘墉到的时候王杰正跟孙士毅说话呢,“信已经寄出去了。以前的那位的东翁虽说胆小,但却颇有些钻营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