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沃斯也对上他的视线道:“我是费沃斯·拉米雷斯。很抱歉,先生,我打扰了您精彩的推理,但请您不要在意我,继续寻找那个可憎的凶手,我只想见见我的母亲。”
“哈,那本数学书籍是送给你的。”夏洛克说了句与案件无关的话,在短暂的审视过费沃斯,并将他与死者身上的情报融合之后,夏洛克有个猜测:这个孩子有着异于那些金鱼们的头脑。
夏洛克从死者罗珊夫人身边走开,而费沃斯也用巧妙地从雷斯垂德和约翰的双人联防中突破进来。
“阿森纳①为你们感到羞耻。”瞧见这一幕的夏洛克冷嘲道。
雷斯垂德深刻意识到,虽然小孩子不太听话,但最熊的毫无疑问是大的那个。
突入成功的费沃斯已经在他母亲面前蹲下了,这让雷斯垂德和约翰都感到一丝无措,他们似乎不该打扰这对已经天人两隔的母子。约翰放下拐杖蹲了下去,他揽住费沃斯的肩膀,无声地安慰这个失去了母亲的可怜男孩。
夏洛克没对费沃斯的存在说什么(这真不可思议,他向来不喜欢有人吵到他的思维),他将话题拉回了案件本身,“她写的单词是‘father’。”
雷斯垂德茫然地问道:“是哪个father?神父吗?”
“不,动动你们的小脑袋。我说过,死者在死前曾用某种理由凶手言语周旋过,难道你们以为是作家和粉丝的身份吗?那只会然凶手的注意力凝聚在死者身上,死者无法做出小动作。”
夏洛克的语速飞快,就像翻书时的哗哗声,这让雷斯垂德和约翰不得不集中精力去听,“显而易见,那必然是种能打动凶手的说辞。临死之人最常见的求情说辞,还记得她是为了生病的孩子赶回来,有什么比这更好的说辞吗?”
“哦……夏洛克!”雷斯垂德想指责夏洛克在受害者家属费沃斯面前说出这件事,却被夏洛克接下来的话语打断了。
“她的说辞成功了一半,这说明凶手被触动到了。凶手是一个有着重病的孩子的父亲,或者凶手是个单亲父亲,他很爱自己的孩子,她的求情让凶手产生了共鸣,险些放走了她。”说到这里,夏洛克突然喃喃自语起来,“她认识凶手?不,这不是一场熟人作案,她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式得知了凶手的情况……”
夏洛克忽然朝着死者转过身,在他想要蹲下获取某样东西的时候,费沃斯好似能得知他的想法一样,将罗珊夫人的笔记本交给了他。
这确实是夏洛克想要的,他顿了一下后接过,飞速翻阅过后,几乎是跑跳着朝着门口走去的。
“嘿,你要去哪里,不能带走证物,还有凶手是谁?”雷斯垂德冲出房间追问他。
“票据!”已经走下楼梯的夏洛克高举着笔记本,“死者这次行程所有的票据都夹在了本子里,她最后留下的踪迹却是在机场,是凶手将她带到了这里。”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