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算坐在一起,面对面,也只是金月问一句,别人答一句。

金月一开始不死心,问的比较多,“你平时在天上都吃什么玩什么?”

织女文文静静的回答,“没有玩儿过什么,吃的是蟠桃,喝的是玉液。”

“蟠桃好吃,甜滋滋的,一口咬下来,算是桃汁……那你闲着干嘛?”

“读读书散散步,摆弄一下云朵。”

“你是怎么摆弄云朵的?云彩难道不是用来乘的吗?”

对面人家还秀气地笑了一下,用手捂着嘴,根本就不是金月熟悉的那种豪放大笑。

“云彩也可以用来织云锦。”

“云锦啊……我夫君有几个是云锦做的衣服,那料子特别好,特光滑,还会反光。你是不是会织这样的云锦,你教教我吧。”

人家上下看了看金月,金月被打量的毛毛的。

被人家注视的时间久了,就有些不自信。

“怎么……怎么啦,我虽然不经常干这种活,但是我这双手还是很灵巧的。”

织女摇了摇头,又把脸转向其他方向。

明媚而忧伤的看着窗外,不说话了。

这眼看着就已经不高兴了,金月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再接着坐下去。

但是想到自个儿来这里的目的,“那啥……你要是会,你就教教我,我儿子快要出生了……我也想给我儿子做一些衣服。”

织女就问,“你想着生儿子,就没想过生女儿吗?”

这话问的有些冲。

金月摸不着头脑,“也不是啊,我夫君是想要一个姑娘,只不过我有一个好朋友,他们家生了一个姑娘,我就想生一个儿子,如果以后两个小孩子感情好就可以结为夫妻,如果感情不好就可以结为姐弟……你觉得我这种想法好不好?”

织女冷哼,光冲着她这一会儿则阴阳怪气的态度,金月觉得这绝对是玉帝家的人,太气人了。

随后这位天孙就站起来回了自个的卧室,金月不好意思跟过去,在屋子里面特没意思地坐了一会儿之后,只好站起来出了门。

一出院子门就看到哮天犬抻着耳朵,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然后对着金月竖起手指,放到嘴边儿嘘了一声。

随后就拉着金月往外边走了几步,“是不是特别难伺候?”

金月也没办法,“都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我觉得我们俩不是一路人。”

仿佛人家就是精心养过的花草,自己就是那路边的狗尾巴草。跟人家在一起,总觉得被别人小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