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启楼果然灵光一闪,“是……在他大婚之后!”也就是三四年之后。
眼见着贺启楼头顶呆毛一晃一晃,苏卉忍不住又伸了手,“义忠王夫妇再怎么宝贝贺甯,也会故意让他吃点亏,涨点教训,不然他也实在是太天真了。其实要不是这阵子贺甯过得不大顺气,无处发泄,也不会让他爹娘知晓太上皇究竟灌输了什么。我也等他反思一阵子,再出面教他做人。”
贺启楼很爱被顺毛——没娘的娃或多或少都有点肌肤~饥~渴~症,现在让仙子姐姐两次三番地顺毛,哪怕事关好兄弟贺甯,他都止不住地思路漂移……
苏卉一看:又走神,于是她趁机大力虎摸了两把。
贺启楼忽然抬头,“姐姐,那你不要摸他。”不能像摸我这样摸他!
这个时候就开始吃醋了吗?
苏卉双手齐上,一通乱揉,“好的,就模你。”
贺启楼头发乱成鸡窝,笑得灿烂极了。
在给贺甯上课之前,苏卉见缝插针地见了贾珠一面。
在荣国府,像贾珠这样脑子清楚手段也有的成员,大约一只手都能数清。作为绝对的少数派,贾珠真是每次见面都积攒了一肚子的苦水。
贾珠坐在苏卉对面,简简单单说了句他娘又勤往娘家跑,之后就捂着脸沉默了。他显是不好意思了,“见着您,就想抱怨,您许是都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