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苏卉上辈子几乎没接触过,借着教贺启楼的机会她也跟着涨了不少见识:论理解力苏卉肯定是强过贺启楼的,但是因为没有实践,与其说是苏卉在教,不如说是两个人教学相长。
今天的课程完毕,贺启楼就问起来,“五皇子那边姐姐教到哪里了?”
贺启楼素来有分寸,连着两辈子的经历早已经让他明白“不该问的别多嘴”,今天他破了例,显然后面有话说。
苏卉告诉他,“药理,别动不动就让人毒死,天文地理,为王之道,也都讲了些浅显的。”
贺启楼当即说起他的新发现,“五皇子这阵子总往国师那边跑。”
“不稀奇啊。”学生们不管原本信不信神佛,见不见得玄妙之事,起码现在也是宁可信其有的,对那些冥冥之中的天道都存有基本的敬意,苏卉应道,“国师是很有本事的。”
本朝国师的实力真不在那跛足道人与癞头和尚之下。所以宝玉的根脚,在帝后诸妃与诸皇子那里都不是什么秘密。
贺启楼继续道:“国师当然有本事。五皇子现在求子心切。五皇子比我还大两岁,两年前大婚,如今不仅有正妻相伴,有一直倾心的表妹,还有两个侧室,四个女人到现在肚子都没动静。三皇子现在嫡子庶子嫡女庶女全齐活,五皇子焉能不着急上火?”
能不能生,生得多少,以及生下来的娃“质量”怎么样,在封建时代都是评价储君的重要标准。
见贺启楼一脸认真的模样,苏卉撑着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说?”
贺启楼神色凝重,“他三天两头往国师那里……坐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