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等了一会儿,也没等来她想听的话,本想再引导一二,转念一想过犹不及也不好。楼哥儿媳妇医术玄妙,往后用到这孩子的地方未必少,人家不情愿,也不要苦苦相逼。

于是皇后转而问起那些丸药有何出挑之处,苏卉笑眯眯地答了。

傍晚,苏卉和贺启楼刚到家就被南安王叫了过去。

老王爷揣着手炉开门见山,“皇后没难为你?”

苏卉摇了摇头,“皇后何至于这么耐不住性子?”

贺启楼向他老子复述过今日宫中情形后,才对苏卉道,“我当时真怕你气着。”

苏卉捏了捏丈夫的脸,“你耷拉着一下午的脸了,我没气着,倒是你……记仇了吧?”

贺启楼老老实实地点了头:让皇后吃瘪很不现实,但让皇后娘家人不大痛快,他很有把握。

苏卉不知道丈夫打什么主意,不过丈夫在西北待了好些年,“混”了一堆战功,得了皇帝亲口嘉奖,她无须担心。

第二天上午,黛玉上门了。

苏卉拉着黛玉坐下,“你成了稀客。”

黛玉眉目如画,双颊粉嫩,“公婆前脚赴任,大哥那边听说也定准了,最晚明年也要外放。大房那边的二哥二嫂又回不来,大嫂子这些日子便带着我,让我学管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