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卉被安排在公爹的身后,极其安全的位置。她攥稳了缰绳,身前还有只超大的橘猫——前面的一对年糕爪正踩在马头上。

这个形象过于鲜明,实在比旗下的南安王更好认。于是一支冷箭……骤停在了南安王胸前……箭尾则被捏在了一只纤纤素手之中……戴着手套的纤纤素手。

南安王对着仍旧有点傻眼的属下们朗声大笑,“还真是死不了。”

苏卉把手里的箭枝随手一丢,正好落在身侧神射手的箭筒里,她还对这个双眼贼亮又面熟的神射手小哥道,“留个纪念哈。”

她心里跟小灵灵连声抱怨,“十块钱这就没了!连个响都没听见,准备的小五千块,根本不乐观!”

小灵灵则安慰道:“好歹半条命呢,这折后价很划算哒!”南安王不仅身着厚实盔甲,里面更有金丝织就的坚韧内甲,这一箭能穿透外甲但不能奈何内甲,不过这一箭忽如其来的冲击,也够南安王喝一壶就是。

却说苏卉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现些许神异之后,一如南安王在府中所料,府卫全然悍不畏死,没花费多久,就无死有轻伤地帮着原本的守城军顺利保住了硕果仅存的城门。

整个过程花费了苏卉价值五十块的药贴和药膏。

一番沟通之后,南安王便直奔苏卉的舅舅家。

苏卉的舅舅都混到了内阁大学士,家里有权有钱,焉能看不出当今局势不早做准备?更别说苏卉也送信提醒过舅舅。

于是南安王一行人赶到的时候,乱军不曾攻破舅舅家的大门。南安王指挥若定,府卫们轻车熟路,就清理了这批乱军,随后苏卉见到了她精神奕奕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