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这样做很爽对吗?”乔桥抚上胸口,感觉心脏跳动加快,低笑道,“那接下来就大闹一场吧!”

.

回到幽暗的小巷中,乔桥靠在墙壁边,手上拿着生锈地铁杵,听见远处传来的人声,伸手将鸭舌帽压得很低。

“等会儿去哪间网吧里玩!我爸妈今晚不回家,我们去玩通宵!”说话的正是放学那会儿威胁乔桥的男孩杨枫羿,也欺负黄阔西的领头人。

“你爸妈不回家可我爸妈要回去啊!不过我今晚可以偷偷溜进来!”

说着话,两人都看见了前方堵路的人,都没认出这是平时低头含胸驼背的女孩。

杨枫羿带着人正想侧身从狭窄地小巷通过,可是只要他往左,女孩也往左,他往右,女孩也往右。

再迟钝也察觉出这是故意的了,杨枫羿正要骂过去,却看见这人有点眼熟。

“你………”话未出口,女孩举起铁杵往对方手臂上打。

就是这只手将未燃尽的烟头往黄阔西身上烫的。

砰——

铁杵砸在自己身上,这种刺痛让杨枫羿疯了,“靠!你他妈!”

砰——

又是一棍砸在他腿上。

这条腿不知道踢了黄阔西多少次,印象里,只要下雨把他鞋子弄脏了,杨枫羿就会踢她,美名其曰是帮他“擦鞋子”。

乔桥是一个很公平的人,踢了“她”多少次就还多少次,还不收利息。

杨枫羿蜷缩在地上,呻吟声旁同伴如梦初醒,正要夺走乔桥的铁杵帮忙时,乔桥手腕一转,铁杵挽了个花,似乎长在自己手上一样。

“嘘。”唇边竖着一根手指,乔桥微笑道,“局外人就要有局外人的样子,安安静静看戏好吗?”

郁海:“!!!”

作为杨枫羿的好友,郁海胆子不大,即便是没有欺负过黄阔西但可只要杨枫羿欺负她,郁海就会主动帮他看门报信,一只尽职尽责的看门狗。

砰砰砰——

郁海被这股凶戾吓到不敢动,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好友被这个女人用铁杵打,倒在地上蜷缩翻滚。

“艹!你个臭——”

砰——

乔桥掌握着力度一铁杵打在他嘴上,“这嘴太脏了,该洗一洗。”

“呜!”

“等等!别打了!你再打我就报警了!”郁海终于想起报警了,他慌张失措的从包里翻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按下“1”就被一铁杵打烂。

铁杵擦着手心划过,吓得郁海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上刺痛,感觉湿漉漉的。

是血!

乔桥神色不悦,嘴边的弧度都下扬了不少,语调十分恶劣道“旁观,懂?”

郁海失魂一样坐在地上,感知仿佛被放大。

女人口中哼着诡异的小调,歌词更让人胆战心惊——

“五兔子死了~

六兔子抬~

七兔子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