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种你来我往下,他们俩的嫌疑倒是洗不清楚了。

“一期哥,我没事的。”乱藤四郎连忙安慰他,“不过——那位大叔是喜欢大姐姐吗?”

回想起November着急的模样,一期一振同意了这个结论,他轻咳两声,“等到远离人群的地方就还给他。”

“嘿嘿,一期哥,我们好像电影里的反派角色,这种感觉好新鲜。”乱藤四郎眨了眨眼睛,显然对这种电视剧里常出现的场景非常满足。

一期一振痛苦地思索半天,终于忍不住喟叹起来。

不好意思,审神者大人……我们好像真的变成全员恶人了。

他万分诚恳地在心中道歉,也不在乎是否能够完整传递到,暗自决定,如果明天自己的脸出现在通缉悬赏上的话,干脆切腹偿罪好了。

“……”

草薙沉默半晌,隐隐有些后背发冷,琴酒不动声色地分给他一半大衣,然后见到他可怜兮兮地抬起头;“你说明早的新闻到底有几个是我们的?”

这问题还真的没法回答。

“你打算帮他们解决?”

草薙闷声问道。

琴酒看着他,银白长发落在草薙的右肩,他微微低头,伸手将他的领口扯开。后者叹了口气,“我们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举动吗?”

“只有他一个,让他再也看不到就好。”

“好可怕求你住手。”

虽然在抱怨着,但从皮肤相接触的地方传来某些微弱的颤抖,琴酒看到那层红色依旧明显。比之前要微弱了些,但是可以看出淤血依旧没有完全消退,他沉声问道,“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草薙裹紧衣服,“大概是因为这病毒的原因吧,我的血可以中和他,但是被你咬过的部分自愈能力变差。至于其他的毛病都不重要,还是等会儿再说。”

他的指尖卷起一缕银发,声音柔和起来:“不是你的错。”

琴酒没有回应,握住他的力道又大了些。

前方领路的年轻人也没有打断他们的意思,看到他们都转向自己,才开口说话,模样十足恭敬反倒教人不快。之前由他提议,很快就会有人撞到现场,不如随他去看一眼还保持冷静的感染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