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后退了几步,毫不退缩。
“我是宇智波奈奈。”
他眼中的怀疑定是多了几分,那种冰冷的窒息感一瞬间向我袭来,我比谁都清楚现在的严肃性,所以赶紧叫停。
“等一等!我还没有说完!等我讲完了你再怀疑也不迟。”
“我所看见的未来可并不是一个模糊的走向,就像一张大地图,我在开启万花筒的时候看清了所有未来发生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来找你坦白。”
“那家伙,志村团藏,会在明天之后收集我们族人的眼睛,我哥哥的眼睛也被团藏挖去了。”讲到这里,我冷笑了一声,“倘若真的如他所愿灭亡宇智波一族,那可真是助纣为虐啊,鼬哥。”
他并未回应我,我也猜不出他在思索什么,只好再扯到佐助身上去。
“佐助他,虽然活下来了,但他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不会再开心了。”
“即便是这样,即便佐助不会幸福,你也要继续你的计划吗?”
我没有再被苦无指着,心中略微喘了口气,如实坦白对我来说是个冒险,如果没有劝说成功的话,我毫不怀疑我活不过今夜。
可气还未吐完,鼬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他将我拎起,从窗户跳了出去。
夜晚的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冷,我只穿了一件单衣,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道将被带到哪里,用空余的手摸了摸里袋,在碰到刃具袋的硬质感之后才放下了心。
我隐约听到了河水流动的窸窣声,这并不是错觉,它越发的明显,最后和河边树丛的蛙声一起唱和了起来,我本能想要挣扎离开这里,但最后拗不过鼬哥的手劲,我们最后还是到了南贺川旁边——正是止水(不可说)的那块高崖——鼬哥想杀我。
在家中打起来很容易被族长察觉,但是在这里,没有忍者出没的半夜,用来毁尸灭迹是再合适不过的。
我在落地的时候就开始逃跑,最后被手里剑擦伤了手臂,飞快地摸出刃具包,我开启写轮眼,将里面的手里剑一股脑全往鼬身上扔了过去,随后拼劲全力跑向树丛。我觉得自己可笑地就像螳臂当车的那只小螳螂——或许比螳螂还要可悲,明明知道赢的可能性是那么的小,却还要挣扎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