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ch点了点头,他觉得Jacques说的没错,“一个缺失一条腿的男人很少会有这种完美的情结。”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JJ和Morgan从殡葬馆回来,刚好听到最后的讨论,JJ坐了下来,问道。

Jacques喝了一口水,含糊着说:“妻子?孩子?”他想了想,说:“如果男性受害者转向女性受害者的改变是因为嫌犯觉得实验完善,他留下那个女人是为了最后的重接术,那么我倾向于是一个成年女性。”

“所以我们要找一个妻子被截肢的殡葬人员?”Morgan问。

Jacques想了想,觉得还少了什么,他猜想:“也许不一定是截肢,让我想想,其实有很多疾病很可能表现为肢体的残缺,或者肢体萎缩。但是症状和截肢没什么两样。但是这可能涉及到专业的遗传学或者医学知识,我们需要专业的人员。”

Hotch直接拨通了Garcia的电话,时间不等人,他直接将已有的线索报给她,希望能查到一点什么。

Jacques觉得答案就在嘴边,可是这该死的头痛让他集中不了注意力,明明分析室里很安静,偶尔也只有翻动纸张的声音,可他却能听见“滴答、滴答”的水声。

其他人对着这个声音毫无察觉,Jacques觉得脑袋都快要炸开来,他放缓了呼吸,强忍着晕眩站了起来,趁着大家不注意端着杯子去了茶水间。

Hotch还在等Garcia的结果。

可惜的是,Garcia即使缩小了范围,符合侧写的人也有上百个。

“如果是妻子因为水痘而致使肢体畸形的呢?Garcia!”Reid急匆匆的从外面赶来,冲着电话喊道。

Garcia楞了一下,忙敲起键盘。

“哦,天啊,”Garcia不可思议的看着最后的结果,屏幕上单单显示了一个人的资料,“John Nielsen,两个月前从殡仪馆退休,他的妻子Linda Nielsen因为水痘右小腿残疾。”

Hotch果断下令,“我们得去找他谈谈。叫上Rossi和Jacques,我们现在就出发。”

“Rossi在外面的车上。”Reid说,他四处看看,问道,“Jacques在哪?”

Emily也奇怪,说:“刚刚还在这里。”

“Reid,你留下来和Jacques一起,”Hotch套上西装外套,示意其他队员跟上,打算先走一步。

Reid想了想,还是将拆开的信封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来放进包里,然后才拨打Jacques的手机。

等了好一会,才听见熟悉的铃声从最边上的座位那里传过来。Reid挂掉电话,发现Jacques的包还在房间里。

那个桌角还残留一小滩水迹,不停的滴在地板上。

也许是去接水了。Reid想。

正想问警员茶水间在哪,就看见Jacques自个晃悠悠的从走廊另一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