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Garcia。”

Jacques告别女孩,贴心的将门轻轻关上,给Garcia和她的毛绒小猫咪留下独处的空间。

他拿着档案袋去了分析室,没有案件的时候这个房间基本没有什么人,而且足够安静和隐秘。Jacques将档案袋里的资料拿出来,第一页就是一个男人穿着灰色狱服的半身照。

Black Jafferson,耶鲁大学神经系统科学硕士学位及认知心理学博士学位。

Jacques冷笑一声,翻到后面,Garcia非常细致的将其研究发表的论文都打印出来订册放在档案袋里,Jacques只是匆匆的浏览一番男人定下的罪名,剩余的精力全部放在论文上。

可惜里面涉及的专业词汇太多,数据罗列的不是非常清楚,Jacques看的很慢也很困难。

如果在平时,他第一时间就会向Reid求助,但是现在不行。

痛苦来源于自身,心病只能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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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年前,匡提科。

“你为什么总是不肯承认,他是有问题的!” Louise对着电话那头怒吼,说实在的,自从成为母亲之后,她已经很少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了。

“可是JAc才只有五岁,你就要把他送到FBI那里去么?” Aidan不忍心,试图再劝劝妻子,他缓和了语气,说,“或许我们再等等?他太小了。而且你知道FBI那些人他们平时都是面对的是什么!”

“我懂你的意思,可他们是专业的,Aidan。” Louise叹了一口气,说,“而且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我需要一个答案。”

Louise已然带着哭腔,美丽的蓝眼睛望着车里后视镜透亮的玻璃,却看到深深的绝望。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上帝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心爱的孩子。

Jacques不像别的小男孩一样爱跑爱跳,他很安静,安静到你给他一本书,他就能乖乖的坐上一天。

一开始,Louise还觉得高兴,她第一次当母亲,只是觉得儿子格外的乖巧,没有同事口中的各式各样的小问题。

可然后,事情就开始不对了。

那段时间,Jacques每天晚上都会哭着醒过来,含含糊糊的说自己做了噩梦,但是他却记不得梦的内容,一岁的孩子连句子都说不完整,只是一味的哭闹。Aidan认为这是孩子寻求父母注意的手段,但她知道不是的。

可她能做的也不过抱着他轻声的安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