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si想了想,说:“按照Reid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还有Jacques的分析,Allen Muhammad这个人身上的完美主义和强迫症倾向非常清晰,这样一个人,怎么可以忍受事态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下?”

“什么意思?”Estrada不明白。

JJ轻声解答:“人的性格决定他的行为,完美主义和强迫症带给Allen一点是,他对所有物有着强大的随意支配欲望,他认为自己是有权利掌握被害人的生死,或者应该如何去死。 ”

“所以你们觉得他才是这个事情的主导者?”Estrada问。

Jacques推开门,刚好听到最后一句,他打了个哈欠,直径踩过地上的纸,坐到JJ的身边,说:“不一定,我想他的背后应该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也许就是那个精通枪支,或者策划一切的人,只不过他利用了Allen,把他当做了替罪羊。”

Rossi将倒好凉透了的白开水推到他的面前,问:“去的那个地方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跑的比兔子还快。”Jacques食指蹭着杯壁,摇了摇头,说,“我到那里的时候保洁刚做完清洁和消毒,一个指纹都没给我留下。”

“可惜,就差这么一点。”JJ有些惋惜的说。

Hotch问:“除了他的地址,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

Jacques靠在椅背上转过头,看了看正从外面走进来的Trace和Cohen,又回过头,说:“他应该是一个退伍老兵,男性,年龄应该超过六十岁,没有妻子孩子,经济,经济方面,他非常有钱,但表面上挺简朴的,左腿残疾,也许装了假肢。保洁说老人走路的时候有点跛脚,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也是不一样的。”

“左腿残疾?”Reid和Emily也赶到了,可推开门发现并没有什么坐的空间,他站在门口,问,“Jacques,你找的那个密码是不是950603?”

Jacques站起来给他让出一个位置,说:“对,那本日记,那一年就缺少了这一天的记录,而且……”

“而且那一天他遇到了一个人,”Emily将从Allen居所搬回来的箱子放在桌子上,说,“他父亲生前的战友,Bill Manson。”

“Manson?”Rossi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姓氏,又将目光定在Emily的身上。

Emily继续说:“这个人,在Allen父亲战死后的一个月负伤归国,之后一直在宾夕法尼亚州一家康复中心修养,只几次外出对外宣称是因为旅游。”

“旅游?”Estrada问。

“他喜欢一个人旅游,Bill的主治医生说适当的独处有益他的病情。”Emily耸了耸肩,说,“但是他拒绝透露任何和Bill Manson病情相关的细节,哦,Reid,他怎么说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