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张妈留了好几回,她对我向来和善,我住院的时候更是悉心照顾了那么久,我只得略带歉意的安慰她,我的电话她是知道的,有事可以来找我,当然有机会的话我也会来看她的。

而后再不回头,干干脆脆的拎着我的猫上了车。

身体养好了,自然要回去工作,回店里那天我穿了件立领的衬衫,头发没有扎起来。

这个时候店里的人不多,见到我笑着打了招呼,我就先进了办公室。

刚打开电脑,还没坐多久,就感觉门被撞开了,而后被一个不明物体生扑了一下。

嗯,扑的感觉有点像喵呜,撇开块头不说的话。

我:“……”

“佳佳,你勒到我了。”

她这才笑嘻嘻的放了手:“好想你啊,柳柳姐。”

看她的样子以及刚才大家的表情,应当是不知道这段时间的事的,只是我无故旷工这么久,倒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解释的。

佳佳自然不会知道我这番心理活动,兴致勃勃地:“你和肖boss去哪里玩了?马尔代夫?还是塞班岛?”

“蛤?”我愣了一下。

她一脸你快别装的表情:“你快一个月没来上班,而且肖boss也不在,杉杉姐还让都不要打电话打扰你,那肯定……”

这番推断倒是有理有据,我笑了一下,打断了她:“你怎么知道肖芜不在?”

“诶?最近肖氏的新品发布会,和之前的记者招待会都是一个年轻人在主持,听说好像是肖总的弟弟?”

也就是说:“肖烨?”

“对,好像是。”

这样看来,肖芜确实是在那之后没多久就去了国外。

或许是忙之前那个跨国项目,该进套子的人被套了进去,“危机”也该过去了。

佳佳对这些才不感兴趣,缠着我问出去玩的事:“啊应该不是去马尔代夫那样的地方吧,看你一点也没有黑,甚至还白了不少。”

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在医院待了那么久,当然不会晒黑。

一时有些无厘头的想,这么一看,怕不是比出去玩划算多了?

佳佳权当我默认,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柳柳姐,有礼物的吗?”

我愣了一下,方才挑了挑眉:“有的。”

“但是,你要是再在上班时间摸鱼还缠着我一起的话,就不一定拿的到了。”

佳佳苦逼兮兮的做了一个胶带封嘴巴的动作,十分没骨气的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我笑了起来。

韩大钢琴家自从辞了家教的工作,就再没了消息,不知道是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个正儿八经的钢琴家,应该干点音乐家该干的事,还是调转枪头,忙着又祸害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