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是怎么回事。"鬼鲛皱眉盯着我的额头。

我能说那是我自己磕头磕的么。不行不行,太没面子了。。

还没想好说辞,头上就被突然凑过来的男人贴了块胶布。

"这样就行了。"鬼鲛把包合上放在一边。

医疗用的东西都这么齐全,他。。。一定是经常受伤的吧。

但是那也不是在我家里不好好穿衣服的理由。

"。。。"一脸黑线地看了一眼赤着上半身的鬼鲛,我马上就把脸转向了别处。

腹肌都快变成八块了啊喂!

"我查克拉还没恢复,现在就要睡了!"迅速躺在床上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顺手指了指地板:"你,滚去那边。"

鬼鲛没说什么,抱着长刀靠墙坐下后合上眼睛。

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查克拉消耗了很多,已经很累了,可是就是睡不着。

到底是同伴还是别的什么根本搞不清楚,尤其是以前还是那样的关系。。

想到以前的事情我一阵气血攻心,更睡不着了。

第二天:

醒了一晚上啊岂可修!!

头发被枕头压的乱糟糟的,我囧着一张脸从床上爬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一转眼就看到了坐在墙边正在鼓捣忍具的让我烦恼的家伙。

整装待发的,看上去是又要走了。

见我起床,鬼鲛眼神扫了一下我的脸,然后他突然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走过来。

我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

又要干什么啊你这个鲨鱼妖怪!我现在都心烦死了!

"你…又失眠了?"鬼鲛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

"还好。"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此失眠不是彼失眠,我一下子脸红了:"我的病早好了,这就是普通的睡不着。。"

"以防万一。"他伸手递过来一样东西:"可能药效不是很厉害,不过应该会管用。"

"谢谢。。"手里的药瓶看上去非常的眼熟。

这是。。

看清了上面的文字,我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为什么你会有这个。。。"那是以前从兜那边拿的镇静用的药物,之后因为病情越来越严重就换成了注射针剂,从那之后就没有多大效果了。

因为某些关系(咳咳!)的原因,他之前也会一直带着同类型的东西,以免我封印尾兽完毕后突然的状态不佳。

难道说这么多年他都。。。也许是他丢在忍具包里然后忘了。可是他这么有条理的人绝对不会忘事的。。给自己用也说不通啊,除了我没有哪个忍者会想用安眠药这种降低机敏性的玩意的。

鬼鲛表示懒得理我,转身又想继续整理他的忍具。

"所以说我刚才问你怎么会有这个啊!"我有些激动地一把揪住他的袖子。

"不想用吗。"他答非所问地回复着,扬起胳膊甩开我的手:"那就丢掉吧。反正对我来说也是没用的东西。"

"。。。"没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