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再说什么,鬼鲛转身迈出一步。

"为什么…"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冷:"为什么从来都不回我的信。"

……真的是过了好久了吧。

从那一天起他被放出来,分别之后就断了联系,一直到现在。

停顿了一下,鬼鲛近乎无情地谈谈地开口:"没什么特殊的理由,单纯的不想回而已。"

因为监视的原因,葵知道他的住址,可是只要不回复她的来信,偶尔她来看他的时候也刻意躲开,这样一来他就一直是杳无音讯的状态。也难得她还每隔几个月就写东西过来。

"你这个人……"葵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发颤,似乎还带着些哭腔:"真是最差劲了……"

…真的有那么伤心么。

鬼鲛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

他最受不住她哭了。

"你是傻子么,都受了这种伤还……别哭了,当心眼睛。"注意到了葵眼睛部位的绷带有些许红色,鬼鲛皱了皱眉,想着要不要安抚一下她,马上在碰到她脸上的皮肤的时候,手却停在了半空。

…果然还是算了。

"丝毫不会体贴伤员。"葵不爽地吸了吸鼻子:"真是不愉快。"

鬼鲛:"…觉得碍事的话我就走了。"

"所以说你这个人就是超级差劲!嘶好疼……"

"身体都这样了就别生气了。不就是没回信么,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切,不知好歹,厚脸皮,笨蛋鲨鱼男……"

"刚才还止住了现在怎么又哭了。眼睛真的会瞎的。"

"啰…啰嗦……"

/

妈妈她……在哭。

凛呆呆地背靠着墙站在医院房间的门边。

除去父亲这个例外,不管受多重的伤,她从来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这样的。

那个男人是母亲的熟人么……

偷听着二人的对话,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难道说之前鲨鱼男帮他,不是因为父亲是六代目,而是因为母亲的关系么?…不管怎么想也太奇怪了,因为妈妈的熟人除了玄间红豆钢子铁出云以及毫不起眼的酱油忍者甲乙丙丁之外(啊喂)他就没见过其他的家伙……

"凛?"

"!"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凛额上流出一滴冷汗,表情有些木地抬头看着来人:"樱……樱阿姨?"

"你站在这儿多久了?"樱皱了皱眉。

"前台的忍者通知我的时候就……"

"怎样都好。"没等他说完樱就推门走了进去。

被…被无视了!啊不对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房间里的那个家伙还……

凛迅速跟着樱闪身进去;"樱阿姨请等一下!那个……"

"怎么回事啊你这孩子我得去工作…"樱没理他,只是急急地转向了病人:"身体感觉还可以吧,葵桑。现在马上开始后续的手术。"

"除了浑身都疼感觉马上就要死掉之外我还是挺好的。拜托你了小樱,赶快让我解脱吧。"

"葵姐你会不会说话,什么解脱不解脱的,又不是真的要死了。"

不……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