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迫于无奈亲了她,但非礼勿动,但他毕竟轻薄了人家,还是要认的。只是,该从何说起呢?

见她不语,表情也挺尴尬,只好给她把脉转移注意力:“看来解药吃的很及时,放心,已经无碍了”。

问月只感觉手腕处的皮肤一阵阵的酥痒,当场被电成了一个稻草人。

雨卓成见她身体僵硬、目光发直,以为她气恼自己摸了她的手轻薄于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姑娘,我不该不经你的同意就亲了你,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问月经过他的提醒,电光火石间,一个羞耻的画面强势闯入她的脑海。

她舔舔嘴巴里还未完全散去的药味, 记忆终于被唤醒。

昨晚在梦里,她一直在亲一个柔软温暖的……物体……这个甜美的梦一直伴随着一股独特的草药味……

啊!她惨叫一声。那不是梦!

她还主动亲了他!亲了她心心念念的卓成哥哥,她怎么可以这么禽兽!

她羞愧的无地自容了,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雨卓成被她的尖叫吓得心脏骤停了一下,又见鬼般看她抓耳挠腮的自残了一番,最后头也不回的溜了。

从头到尾没和他正经说上一句,就这么消失了。

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作为习武之人,大多心胸开阔,她应该不会想不开吧?

看着那个逃走的身影,莫名的熟悉感又回来了。

她到底是谁?是他以前认识的人吗?

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

雨卓成连忙追了出去,没看见问月,只见上官博玉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拖着胖成球的身躯,距离越来越近了。

他扶额,算账的来了。

上官博玉

问月刚跑出去就见到远远的有人在往这个方向而来,情急之下只能就近蹲在一米多高的草丛中隐藏起来,是以雨卓成追出来并没发现她。

只听得上官博玉声音洪亮,远远的就开始大声质问雨卓成为什要偷盗丹药。

雨卓成赶紧跪下,姿态谦恭,神情却不见一丝歉意:“弟子恭迎师叔,弟子不请自拿,甘愿受罚”。

上官博玉气噎,作出生气的样子:“我怎么看不出你有一丝悔过之意呢?你不要恃宠而骄,以为我真的不会罚你吗?”

雨卓成用眼神偷瞄了一眼上官博玉,确认他并未真正生气,就说:“弟子愿在思过崖继续自醒思过,直到师叔解气为止”。

上官博玉听了跳脚骂道:“臭小子,你还想两罪并罚,买一送一吗?!等你从思过崖出来了,给我老老实实看半年的炼丹炉,不经我的允许,不许跨出老君宫一步。”

雨卓成瞳孔地震,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变化:“师叔,浩气盟那边琐事繁多,我怕是不能长久待在炼丹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