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突然转过头，眼神恰好对视上了黑发青年。

【主线提示:确认过眼神，你是对的人(≧σ≦)】

小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王朝华被这一笑看着，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强忍着不适，别过眼，却看到那几人已经笑的眼眶都快崩裂了。

眼珠仿佛要笑的凸出来了一样，嘴巴里的笑声尖锐如同鸡笑，肺部因为喘不过气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笑声是最容易感染的，它通常带来的是欢愉，即使不知道什么原因当看到别人大笑时可能也会因为受到感染而微笑。

"呵嘻嘻嘻嘻嘻哈、哈、"那些人笑着，脸上的笑容和恐惧交融在了一起似乎想要停止，但是又无能为力。

"哈——哈，我—"像是一场诡异的舞台剧。演员用笑声贯遍舞台，然后精疲力尽，竭力的窒息而死。

疯笑毒气，简称笑气，学名一氧化二氮。

和它的名字一样毫不造作，染上这个毒气的人会狂笑而死，小丑的伟大发明杰作之一。系统说过在平行世界里面的蝙蝠家族里面就有两个为此丧命，可见其丧病程度。

小丑的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看着下面脸色纷纷有些不好看的来宾，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们的暴起的可能性。

几个画着小丑脸的手下从旁边出来，把尸体拽走了。

"现在格外朋友有什么想要提问的吗？"小丑愉悦的腔调响起:"想必大家都带着疑惑，在这十分钟内，我很乐意为大家解答。"

"你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提问哦。"小丑举着拐杖微笑。

犯罪集会，敢来的基本上是有胆的，有目标的，因为过于庞大的罪犯流动很有可能会被条子一锅端。

这次集会在卡片上已经说明是大闹哥谭市。

白纸黑字可所谓想当猖狂，已经用语言明晃晃的表示想要打蝙蝠侠的脸。

暗网下面也是有着自己的圈子的，对于想要壮大自己名气和凑热闹搞事情的混乱狂热分子来说也是非常吸引人的。

"先生打算怎么安排我们？"第一个开口的是那个法国女人。

好歹有几十号人马，小丑不可能掌握他们的全部资料，甚至了解都需要时间。

她的眉眼十分锐利，打扮艳丽，像一朵毒玫瑰。

"哦，这个问题稍后会说的。"小丑作出一个舞台剧般故弄玄虚的表情:"女士不要心急，当然，我可以透露一下——舞台最需要的还是主演。"

主演？法国女人微微皱起眉头。

不是所有的家伙都有资格登上大舞台的。

主演，当然是要通过筛选而产生。

黑发青年搞不清楚这些蛇精病的脑回路，他用最简单粗暴的思维想了想。

小丑剧情给他的感觉，就是不按套路出牌，随心所欲之类的角色。

那么想要当他的小弟，就得刷存在感。

还有和那些应聘大公司的小职员都需要干什么？

他想了想自己打工的经验，自己是如何在一群人之间成为最秀的打公仔，还不是因为自己努力并且敬业，还有那良好的包装？

先不说包装，他要怎么刷存在感？王朝华陷入疑惑。

旁边开始提问的人越来越多。

声音有些吵闹，小丑似乎不胜其烦的回答着，语气依旧是那样带着几分古怪的腔调。但是脸上的笑容却越扩越大，仿佛撕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