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到青鸾叫他哥哥……那个人，就是你吧？”她放下筷子，笃定道：“我不会认错的！”

卫庄不置可否。

“我会替你保密，”红莲捏着筷子，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你吃好了？”卫庄岔开话题：“可以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么？监视人不成反被迷晕，还想做‘七国最传奇的女间谍’？”

他冷笑：“痴人说梦。”

红莲有些泄气，他怎么也不给个答复啊，还训斥她。

但还是把自己的所见和盘托出。

“果然，”卫庄摇头：“你并不适合流沙。”

“什么嘛！”红莲没有底气地哼了一声：“我是想着和他们周旋，方便脱身。”

“你是脱身了，但有人比较惨，”他想到姬一麟那一身的伤，心情无比愉悦：“为了救你暴露了身份，受了一身伤不说，还被人拿到把柄要挟。”

姬一麟的易容虽精湛，但在白亦非面前，没有功力、没有却邪剑的破绽被放大无数倍。

“一麟公子，”白亦非看着他身上满是“唤雪”划出的血痕，还是强撑着拖起已经被查看过一部分记忆、不省人事的红莲，笑道：“如果你死了，猜猜将军会不会伤心？或许，少将军会更加伤心。”

“你们的胆子真大，”姬一麟依旧顶着青鸾的脸，抬手抹去脖子上渗出的血：“一次害两个公主。我倒要看看，今日我死在这，你们这两个狗/男女怎么给王上和姬无夜交代。”

“你走吧，”白亦非笑笑：“把恐惧带回去，带给九公子和天泽。”

“表哥……”明珠夫人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