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怪不得红莲，实在是卫庄这三年的性格变了太多。

他太内敛了，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态度。

直觉告诉卫庄，再这样下去，事情将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走去。他闭上眼，平复了片刻，随后道：“没有，放开。”

红莲没有听出他言语中的隐忍，一时间哭得更加伤心了。

“我不放！”她说什么也不放手：“我放了，你就不要我了。”

卫庄没办法，只能转过身，捏起她的下巴好言相劝。

“我说过的话，一直做数。”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不要你，也不用这样患得患失。

“那你要我，好不好？” 红莲鼓足了勇气，踮起脚尖吻上卫庄的薄唇，动作有些笨拙。

她闭着眼，不顾后果地吻着他：“姬无夜没碰过我，真的，我还是……”

卫庄突然侧开脸，唇上的感觉消失，红莲仿佛置身冰窟。

他还是不要她。

她自认身材足够优秀，相貌也不差，可跟了他这么久，竟是还没有吸引住他。

就在红莲幻想破灭，心也快要碎成一块一块的时候，卫庄却是掌住她的后脑，拇指在她耳边轻绕了两圈，绕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你想清楚了？”他目光幽深，似是要将她的心意看个彻底：“一旦成了我的人，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她自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卫庄也没想过碰她。

他不确定，这个坚韧的女孩子有没有真正明白，她对自己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仰慕、依赖，还是……爱？

如果有一天，她遇到了真正的爱人、想要与之共度一生，起码还有个回头路可走。

她可以退出流沙，过相夫教子的平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