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呀?”元淳收好□□进来,瞧见桌子上的字。但她只认得一个。燕洵告诉她,这是他们家乡的字,也是“福”。
她说,那敢情好,双福临门,往后的一年里什么事儿都能顺顺当当了。
贴好福字,燕洵照例去煮饺子。元淳便坐在画像前剪窗花。
这段时间,宋大娘和刘嫂子没少来看他们,这窗花就是她们教给元淳的。前些日子,宋大娘还画了许多花样送她,闹得元淳现在剪窗花都有些上瘾。
“又在剪什么花样子啊?”
“听宋大娘说,今年是兔年。欸,燕洵哥哥,你说我要不要把我们的画像也剪出来,贴满屋子,这样我肯定忘不了你,你也忘不了我。”
剪纸的时候,元淳的嘴活泼的很,燕洵普通的一句就能让她叽里呱啦说了两车话。
“去洗手,饺子该凉了。”
“欸欸欸,你等会儿我还没剪完呐!”他去牵她的袖子,一路将她带去一盆温水边,元淳不情不愿的洗手后,见手上还有未干的水珠,趁燕洵不注意,甩了他一脸。
她吐舌头做鬼脸,一脸娇俏:“打我呀?”
他追着她跑,从里屋追出屋外,追到雪地之中。元淳跑了一身汗,银铃般的笑声响二人在耳畔。
吃过饺子,燕洵亲自放好热水,叫元淳泡着太医留下的药浴,自己去收拾碗筷。元淳泡好后,他照旧拿来药膏,拿着毛巾轻轻擦去她身上的水珠,小心翼翼涂在她的疤上。
他一直在蹙眉,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元淳拿手推开人眉心中的褶皱:“燕洵哥哥,我不痛啦,你不要难过,这些疤比之前淡很多了。”
燕洵点头笑着答应,将药膏涂好又替人换上抹腹和中衣中裤。元淳缩在燕洵怀里,兔尾被他从怀中拿出来放在她手心,软软的触感让她的心变得更柔。
拨了拨蓝色珠子,又摇着铃铛,最后顺着柔软的兔毛。
“是什么呀?”
“是一段回忆,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那这是谁的呀?”
“是两个傻瓜的。”
——
“诶,听说了吗?咱们的皇帝陛下因头痛症叫那姜丞相坐皇位,以感谢这几年的辅佐。”
“皇上任用贤臣,从不贪图皇位,前几年的饥荒和水灾有了他,很快就过去了,如今的圣上可是比前朝皇帝好多了。”
——
“燕洵哥哥,你是皇帝吗?”
“不是啊。”
“那你是谁?”
“淳儿的燕洵哥哥呀。”
自得世间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所谓浮光不过幻象,我曾将爱尽数贮藏(元淳番外)
我做了大夫,把祖母的医馆重新开起来,而燕洵哥哥学起来厨艺,开了一间点心铺子。日子过得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