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很好了。”水门长舒一口气,神色放松了不少。看到神无始终一脸克制的在擦着手,他又变得有些担心了。“你还好吗?说起来,今天晚上要来我家吃饭吗?”

“不,我过会儿要去找大蛇丸老师。”

“这样啊,前辈也回来了。”

按说到这里,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不过考虑到刚刚见面的场景,犹豫了片刻,还是提醒了一句。

“如果可以的话,尽量让他休息一下吧。安排他去做一些义工之类的事情,让琳姐去陪着他。过段时间会好一些。”

水门正色“我明白了。”

“发生了什么吗?你今天一直在走神。”

和队友一起出去喝了一场酒的大蛇丸肉眼可见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对于神无明显的走神居然也没有批评,反而是亲切的询问他的情况。

这种情况让神无恶寒的一抖,瞬间放下了手。

“天哪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人是谁啊。”

“……”

大蛇丸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所以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不一样吧。”

神无还特意停下手想了想,然后迷茫的开口“和平常一样,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去给旗木移植了一只写轮眼。”

“呵……写轮眼啊……”血继狂吹仿佛心情一下子不太美妙了起来。“所以呢,谁会给他那东西,弊端很大吧。怎么,他的队友没闹起来吗?”

“啊……带土牺牲了。”

“带土?”

“嗯,宇智波带土,旗木的队友。由藏之前去联络消息的就是他们的队伍。”

听到这里,大蛇丸总算觉得哪里不太对了,认真的看着他的表情。

“我记得他好像……是你的朋友吧。”

“是,没错啊。”

“你看上去完全不伤心。”

神无抬起头,看看他,又看看手下的材料。似乎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

“……就是觉得,我们……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人总是要死的,区别只是强弱与否能让你活得更久一些。”

这种哲学的命题好像一下子就戳到了大蛇丸的倾诉欲望,虽然神无一脸被惊到的眼神,但是这完全不妨碍大蛇丸说话的心情。

“生命真是脆弱啊。”

“你知道白蛇吗?据说白蛇是代表幸运,我在墓地那里见过它。像是生命的轮转一般,蛇蜕留在了生命安息之地。我一直觉得那是命运的指引,这样后来我也见到了绳树,我们都以为绳树不会死,会完成他的梦想。但是太可惜了……”

“生命是多么容易消逝的东西。”

话音结束在阴柔的尾音,像是打哑谜一般的互相有来有往,大蛇丸难得的慈爱关怀相当令人不适。

(已经是有点恶心了。)

“不过有活力的孩子都蛮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