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糊的拉门被打开,鸣奈艰难的转头,就见泉奈端着一碗稀粥走了进来。

虽然小叔子跑来嫂子的房间容易让人出现带颜色的想象,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斑又对她禽兽了一晚,搞得现在手指都动不了。偏偏罪魁祸首一大早就神清气爽的出去修行了,饿得头晕眼花的她也只能靠泉奈送的吃食续命。

尽管这种情况说出去不好听,但她其实是无所谓的,反正之前斑不在她又动弹不得的时候全靠泉奈的投喂,非要守礼的话,瘫在屋里那三天她能直接饿死。

不得不说,泉奈的人品还是不错的,虽然总是跟她掐架,但也从未饿过她,换做报复心重的说不定能使坏的少送两顿饭。

走进房间的泉奈看到鸣奈虚弱的模样下意识的道:“怎么又搞得这么惨?”

“……去问你哥……为什么这么禽兽……到时候……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惨了……”

鸣奈用沙哑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说着,说话都有点断断续续,要不是消耗太多体力饿得睡不着,她只想大睡一场,才懒得理会泉奈。

“嗓子难受就别说话了。”泉奈蹲下将她从褥子上扶起来把粥碗递过去,鸣奈就张嘴咕嘟咕嘟的大口喝起来。

喝完温度适宜的稀粥,鸣奈只觉得嗓子的疼痛都缓解了不少,只是还没吃饱,随即叫道:“还要一碗。”

“你这样喝对身体是种负担吧。”

泉奈委婉的提醒,当即就让鸣奈羞耻得脸都红了。之前瘫着不能动弹时忍不住在褥子上画了地图,最后还是小辫子帮忙收拾的,简直就是不堪回首的黑历史,反正她的脸算是在这家伙面前都丢尽了。

当然,她已经在那一次羞愤欲死的经历后完全看开了。丢脸算什么?她可是俘虏,不管被怎样过分对待都很正常,如今还能保持最基本的尊严已经是那对兄弟开恩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不是还有你哥吗?到时候让他帮我吧。”

鸣奈淡定的说,脸面什么的算是彻底抛开了。刚刚跟斑“坦诚相见”了一整个晚上,这种小事帮个忙也没什么大不了。

泉奈想想也是,又去厨房盛了一碗稀粥,当他回到鸣奈所在的房间时却意外看到哥哥的身影,这让他惊讶的道:“哥哥不是去修行了吗?怎么回来吗?”

“有些放心不下。”斑一脸关切的看着虚弱娇柔的妻子,后悔昨晚和她在一起时做得过火了。

“泉奈,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