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奈的到来让屋内几个一脸沉重的忍者齐刷刷的看过来,尽管一直被软禁在那个院子的鸣奈几乎没出现在人前,这个时候过来的她还是一下子就让人判断出族长夫人的身份。
看到金发女子不良于行虚弱无力的模样,一直对族长夫人从不出门露面抱有疑惑的忍者们才算是认识到传言中的身体不好到底有多么的不好法。
被人注视的鸣奈一阵不自在,大半夜的小叔子把嫂子叫过来实在是好说不好听,还未坐下就开口问道:“泉奈,你有什么遗言要我传达给斑。”
宇智波泉奈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而是对身边的心腹说道:“族里的事务我已经交代完了,你们去守着哥哥吧,”
几个忍者当即就识趣的站起来,再是心腹,这种时候二当家肯定还是对作为一家人的族长夫人更为信任,一些机密的事通过她转达给族长也很正常,所以他们马上听命离开,以免听到不该听到的话。
负责照顾族长夫人的菜月也知道二当家的遗言不是自己有资格听的,扶着鸣奈靠墙坐下就行礼出去,这间略显空旷的和室顿时就只剩下的泉奈和鸣奈两人。
众人一走,鸣奈一双蓝瞳当即就迫不及待的仔细观察这间和室,一直以来她做梦都想来这个房间,因为邪缚封印的卷轴就收藏在泉奈这里。
可惜这些年她一直被软禁在那个院子,仅仅一墙之隔却始终未能过来,如今机会自动找上来,怎么能放弃呢?
本来她是打算在泉奈的葬礼亦或是搬家木叶的时候过来寻找邪缚封印的破解方法,那都是极好的机会。不过现在倒是可以临时改变计划,正好趁着泉奈重伤、斑又昏迷的大好机找到邪缚封印的卷轴把破咒方法学会。
至于无法动弹的问题根本难不倒她,只要狠下心激发身体潜力,哪怕对身体的伤害极大也能够短暂的自如行动,找个卷轴还不是小意思?
“我快死了。”宇智波泉奈忽然平静的开口,鸣奈微微一怔,然后同样平静的说:“我知道。”
“你会为我难过吗?”他问出一个近乎天真的问题,而鸣奈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感觉不到你的伤心。”他的嗓音出现一丝怅然,“这么多年的相处我早就把你当成了家人,我以为你多少也会有着和我一样的心情。”
“五年来,我从未被允许踏出那个院子一步。”
鸣奈忽然说道,她的话音异常冷漠,剥离了柔软的外壳,露出内里的尖刺。
“真正的家人会那样对待我吗?哪怕有着族长夫人的头衔也不过是个高级点的囚犯。你会把囚禁自己的人当成家人吗?说到底,我只是你和斑恢复瞳术的工具,别打亲情牌让我发笑了!”
金发的女子毫不客气的说着极其尖锐的话语,并不因为泉奈濒死就斟酌用词,若是体谅了他的心情,谁来体谅自己五年漫长的被囚禁的痛苦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