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刻意逼迫大脑清除杂念,自行疏导,继而---放空,融合。
她想,她大概明白什么是身体的浮劲了。
作为最庞大的杀手组织,流沙强敌,罗网自然有无数种方法获取想要的消息。
儒家张良是流沙的创始人之一,与前韩国公子韩非是忘年之交,近日更与卫庄多次会面。
这,是罗网牺牲第九批探子性命换来的一点点情报。
只要有结果,再昂贵的代价罗网也付得起,更何况,这一点点情报,足将小圣贤庄下的炉火再加一把柴,让它烧的更旺。
“嗯,辛苦你了”李斯不咸不淡得说了句客气话。
“为相国大人效力,乃卑职分内之事,明日大人会面张良之事,卑职已安排妥当,没事的话,赵高就先告退了。”
“你去吧……目前桑海诸事由公子做主,事无巨细我都会向公子禀报。”
“诺”赵高行礼退下,显然一个安守本分的内政大臣。
背后射来考量的目光,赵高心知,李斯现在还不会向十八世子靠拢,到底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大人,审视局势,权衡利弊都还未有结论,自然不会轻易表露立场。
这次是个不错的开始,至少冥想的整个过程中,我没有睡着,不过……
“啊!”睁开眼的刹那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后一退,惊恐地叫声划破天际,惊飞林中群鸟。
眼前貌似樵夫的大哥,跟我一样坐在地上惊魂未定,我均匀了几个小时的心律,怦怦地提速两百,“大哥,大白天的你想谋财害命啊?”安抚一下我的小心肝,赶紧爬起来拍拍屁股。
“切,我还以为你在这里等着没人的时候挖宝藏呢,真是的,看了几个时辰,耽误我砍柴……”樵夫大哥一脸嫌弃地把绳子搭在肩上,回头给了我一个白眼,走了。
想起刚才一睁眼,被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个半死,就心塞,难道从我打坐时,他就这样一直蹲在我旁边啦?
我去!刁民,别再让我遇见你。
庖丁的心眼子果然够多,明明自己说放我一天假,我只不过出去了几个时辰,就诬赖我去吃香喝辣见相好,罚我在后厨烧火切菜,还不准我偷吃,说什么是给张良先生准备的晚餐。
“张良先生喜欢吃烤鸡?”
正扒着鸡毛的庖丁抬眼朝我这里看了看,继续拔毛,意思我明白了,“反正不是给你的。
“张良先生,请”儒家的臭规矩多,吃饭时的一举一动更是考核一个人礼仪的基本准则,尤其是张良这为人师表的。
一餐完毕,子文的自卑感又涨了好几层,张良细细品尝慢慢回味,吃完后还不忘对每道菜品评一番,庖丁吃相一般,也不粗鲁。
只有我,当然我自卑不是因为庖丁比我吃的多,张良吃的比我儒雅……
“欸,你怎么不吃啊,你不是最喜欢吃这道菜吗?怎么今天特意给你做了你又不吃?”
“我……”要是我告诉庖丁,他刚才叫我端菜出来的时候,我不小心打倒了,然后若无其事地把地上的菜抓起来放回盘子,连盘子都没洗,他会揍我吗?
画面回放:
庖丁,豪气,“拿个盘子过来!”
“……哦”子文,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