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一号,“你丫的有三个儿子当然不心疼,人家三十多岁才有这么个傻儿子,能扔了吗?只怕要给他傻儿子养老送终咯~”

“哈哈哈哈……”

子文摇摇头,提着食盒走远,工作时间拒绝各种八卦吐槽。

一家三口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将道路上的冬瓜捡完,军队开拔,人群渐渐散开。

树大必定招风,人帅招惹桃花,公孙玲珑眼含秋波的注视着张良,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此刻都与他们无关,能与张良先生这样相望到永远也是极好的。

可是张良不想,抬袖一拱,“公孙先生,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公孙玲珑莲步轻挪,扭扭屁股挡住张良去路,忽略她的体型,声音柔得出水,“张良先生别急着走嘛,都这么熟了,还这般害羞~”说罢公孙玲珑一手持着扇柄,一手轻捏面扇边缘遮一遮脸,做害羞娇嗔状。

“……抱歉,在下真的有急事”张良一顿,赶紧逃离公孙玲珑的视线。

公孙玲珑心中冷哼一声,看着张良离去的方向,神秘莫测地笑了笑,摇啊摇地走了。

内心的魔鬼出来了

关门谢客后,伙计们各回各家,庖丁早早的去了隐秘据点,子文留在店里做最后的等待。

公输家自制的单人滑翔机在空中来回盘旋,张开的机关翅膀与空气摩擦出呼呼声,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在这更深雾重的夜里,尤为灵活。

趁着‘滑翔机’调头的一瞬间,子文赶紧手脚并用的从二楼窗户爬进自己的房间,幸好轻功大有进步,不然一定挂在窗户边上不来下不去。

把从外面带回来的尘土清理干净,关上窗户,然后去做吃的,下楼的时候子文特地看了大门,门栓没有移动过的痕迹,跟她一个半时辰前离开的时候一样,算算时间,庖丁应该快回来了。

亥时,桑海天上地下的巡逻声更为清晰,庖丁小心翼翼地走着,利用房檐屋角投射出的阴影隐藏自己。

已经宵禁一个时辰,也不知道那小子睡了没有。

虽然嘱咐过,但庖丁对子文的人品表示深度怀疑,尤其是李二妞三天两头的往有间客栈里跑,子文居然对人家充耳不闻?

为了逃避,饭都给他烧糊了七八次。

七,八次啊!这都浪费多少钱啊!心疼~

这不算什么,过分的是自从跟着小跖学轻功后,这小子就,变,拽,了!好几次跟他说话也不理,扣了他半个月工钱也不见他跳脚,美味佳肴对他的吸引力也大大降低了,不像以前那么流哈喇子了……欸,照理说,不该啊,子文又不是跟盖聂小高学,跟那贼骨头学,应该更加开朗才是,怎么越来越闷了……

一炷香后,庖丁在怨念中敲响了有间客栈的大门。

听到门里有人回应,庖丁不再敲了,注视四周的环境,以免一个不小心被公输家的弟子看到。

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庖丁摸摸下巴,回头看了看大门,寻思着子文有没有什么‘阴谋诡计’。

这小子不但没有睡,连门都记得锁了,他以前可是常常说桑海治安好不锁门的,还料到他今天没吃晚饭,你说奇怪不奇怪?

庖丁迟疑地坐下,看着一桌子的菜,倒不是嫌弃子文的厨艺比自己差了十万八千里,而是没有一道菜烧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