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僮“嘭”的关上门,带上双重门栓,以保证中途绝不会有人进来打搅。

呵,自绝生路。

“你笑什么?!”

白姑娘使劲一拧,子文觉得耳朵都要流血了,深吸一口气,平静地道,“我之前确实有错,白姑娘打也打了,绑也绑了,不如大家扯平,放我走,就这么算了吧。”

闻言,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标准的女人打架方式,“哼,算了?想得美,如果不是你坏了我的名声,他不会不理我!”

虽然记不住白姑娘,五月初五做了什么,我还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我,你连看到他的机会都没有。”

白姑娘一发狠,举起巴掌,“你!”

“你最好不要再动手”忍耐你两个巴掌已经是我的极限,再来可别怪我了。

白姑娘举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子文看她的样子从容冷静,没有半点害怕,反倒是自己有些胆怯了……不对,他就是个丑八怪,臭流 氓!

“吓我?”白姑娘左右一招手,“给我过来把他的脸固定好了,今天不打烂你这张脸,你就不知道你招惹了谁!”连白姑娘身后的四人也过来帮忙。

子文瞳孔一紧,要的就是这个……

不仅无赖而且无耻

庖丁一路打听过来,着急又生气,“子文这臭小子,真不让我省心,他到底是怎么惹到白家的?”

张良摇摇头,步子轻快,还是先找到子文要紧,白老爷以盗匪起家,后来从商,死后家财全由独女继承,是桑海数一数二的富裕人家,光是私宅就有四处,哪些土匪的手段也不知道白姑娘会不会对子文使。

庖丁边走边问,“哎,张良先生,你怎么能肯定,子文被抓来城东?”

“城东白府是白姑娘父亲故居”前段时间,记得白姑娘来找他的时候,说过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到城东故居去,那么要报复惩治子文也一定在城东。

“就是你踩着阿四,把他的头按在墙上?”

“求,噗……”钢针一拔,鲜血从家丁颈总动脉喷出。

“我不接受投降”随后一脚踢起地上的刀,擦着逃跑的白姑娘飞过,定定地插着门上。

手提剑形钢针一步步逼近瘫坐在地的白姑娘,子文脸上溅了血,挂着一抹微笑,右侧脸庞那道黯淡的疤痕竟鲜活起来。

白姑娘双手撑在地上一点点向后退,子文身上散发的寒意让她直冒冷汗,“不,不要……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子文的食指缓缓擦拭着银色钢针,像是猛兽在呵护自己的利爪,“噌”手柄一转,刀锋显出,轻轻捏住白姑娘的下巴,“你刚才不是说,杀了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给过你机会。”

“求你了,别杀我”嚣张跋扈的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一个丑八怪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