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张良的表情变化,我仍然淡定且傲娇退场。
切~就你聪明,这种场合我能那样泡茶?当我傻呀,茶是阿三泡滴~
饭后,其他儒家弟子各自回去,留下庖丁他们四人商讨事宜。
庖丁被夸的一直笑,眼睛笑得都消失了,比当初暗恋李二妞还高兴~
不过,荀况说的完全正确,没有丝毫夸张,庖丁的刀法神乎其技,下刀分筋骨,肌肉纹理不乱,肉块大小均匀一致,我们几个伙计跟着他这么久,拿尺子比着都切不了这么精准。
子文提着一桶污水从楼上下来,荀况说道,“小兄弟请留步。”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不敢不过去,于是放下桶,抬手抹了抹汗水,过去。
庖丁不解地看了一下子文,转头问,“荀夫子是有什么事吩咐?”
荀子一摸胡子,“非也,老夫看这位小兄弟面色有异,身体似有疾患,不如老夫帮他看看。”
我嘿嘿傻笑,赶紧一拜,“荀夫子美意,子文感激,子文是因为先天之气不足才这样,天生的,吃多少药都没用,就不劳烦夫子费心了……子文还有事做,就先下去了。”
庖丁大手一挥,“哎,荀夫子不是外人,你就别假客气了~”
我是真客气!“劳烦夫子费心,子文实在不好意思,再说子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这些人是不是有职业病呀。
“你昨天不是还说老睡不好?荀夫子医术高明,这也是为你好,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
嗨呀,我最讨厌人家说我矫情,“那就有劳荀夫子了”跪坐下来,伸出左手。
张良不知道二师兄有没有从子文的面相看出什么,但自己确实没看出子文有什么病症,但昔年扁鹊见蔡桓公,言蔡桓公有病,蔡桓公不信,以致病情深入骨髓,不治而亡,师叔对易经领悟深彻,且从不轻易出手,这次为引开帝国耳目才会在有间客栈见到子文,或许子文真的有什么疾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荀况一手给子文把脉,一手顺捋胡须……与逍遥子为我把脉时,感知到的浑厚探查内力不同,荀况的切脉力度由表层渐入,每一次气血游走,都要在他手下过一遍,如此细心,难道是结合了易经为我诊脉?
真不知道该庆幸见识到易经的博大精深,还是悲催自己命途多舛,这才入罗网多久啊,三天两头的被人怀疑。
荀子欣喜又淡然,“小兄弟脉相倒是奇特,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没什么,只是……你最近可是拼命练功?”
子文视野一转,点点头。
“习武勤奋是好事,可小兄弟求成心切,你又是从三四年前才开始修习内力,只怕速度太快,机能耗损太多,身体支撑不住,终将崩溃。”
庖丁一脸问号地看过来,“你的轻功不是有小跖专门指导么,他没教你欲速则不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