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烧钱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每天有人打扫,熏香日日都在换……嗯?这香味……
心中‘哎呀’一声,地板向下打开,子文毫无准备地落了下去,由于屋子的隔音效果极好,外间听不到一丁点声音……
子文落下去之后,地板立即恢复原状,打扫的丫头进来,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随即将熏香换了,关门出去。
而地板下面则是笔直光滑的通道,毫无借力之处,消音石铺成的隧道长得快让人窒息。
“咳咳……”我是被一盆冷水,不,是冰水浇醒的,更准确地说,我正被人绑在水池里,头顶上方的水正滴滴答答往我脸上胡乱地拍。
这样欺负一个‘缺牙怪’,真的好么?
我望着水池边上的三五.七.八.九.十.人……冷的数都数不清了……
一位干练,穿着中性的女性,“你头顶上的出水口是从常年封冻的河底引过来的,冰寒刺骨,伤人筋骨……要么交出十四,要么说出那个秘密。”
其余的人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子文冷得直哆嗦,鼻涕都快成冻冰条了……呵,天下不会有白吃的馅饼,拿走十四的秘密和一半的内力,自然一样要承受他这十多年来所要担负的。
“盒子和秘密都……交给了卫庄了。”
“白姐,他……”白炼金轻瞪了一眼,男子立即闭嘴。
白炼金的手轻轻握住出水口的控制机关,“流沙主人我的确惹不起,不过除了扇耳光吊房梁,我有很多种方式让你尝试,直到你肯说真话为止!”
“咔”的一声,机关打开后,冰冷刺骨的水立即像瀑布一样从头上淋下来,夹杂细碎的冰渣,冻彻肌骨。
每次二十个数,反复三次子文都一动不动,第四次之后,白炼金命人将子文拉到岸上,一桶滚烫的水泼上去,子文的皮肤上立刻起了无数的水泡。
由旁人按住子文的手臂,扯起他的头,白炼金蹲下来拍拍子文的脸,亲切地问,“子文少侠知道我是谁么?”
子文尽力攥紧手心,弯曲手腕脚腕,尽量让血液加速向心脏回流,虚开眼看着这位毫不相识的大姐……这人的容貌却有几分熟悉。
白炼金捏得子文下巴上的水泡破溃,“桑海城东白家,十九条人命,你不会忘了吧?我是她大姐。”
什么?!子文想起一年多前,被自己在端午节那晚调戏……杀死的白姑娘,眯着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些,不是说白姑娘是独生女么?怎么还有个大姐!
想想又无力地闭上,大户人家,谁没个私生女~
“你要替她报仇?”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你要是告诉我那个秘密,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