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着搓着,手上的汗已经浸湿了袖口,再这么下去,估计一会儿要回去换个衣服,洗个澡了,“六剑奴,你,你,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一掐自己大腿,抖什么抖,说话别结巴!

听钦原结结巴巴地问,赵高并未抬头看她,“细铩、封妖已补上了转魂灭魂的空缺,她们单打独斗的战斗力虽不如转魂灭魂,但与其他四人的配合度和默契却远胜于双生子,不用多久,会有比转魂灭魂有更好的成就。”

“那……今天是你的生辰?”要死了要死了,我到底在问什么啊?尴尬地想遁走,钦原暗捶了自己几下,方才稳住。

“嗯”赵高并未表现出嫌弃之意。

“你吃饭没……”我一捶自己脑门,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儿,既然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你是不是喜欢我?!”

午后的阳光略显慵懒地铺在棋盘上,墨玉棋子执在赵高指间,染了薄薄的光晕,抬头看着钦原,虽然明显是在死扛,但眼神却没有半分躲闪,还真敢问……

对视了好一会儿,随着指节回收,棋子放回盅里,赵高神色平缓地说,“是爱你。”

钦原的双眼惊恐的放大,旋即逃离!

随之被赵高一把拽住,任她如何撒泼赖皮都挣脱不开,又不敢再跟赵高叫板,最后只得侧过脸,没好气地说,“大人不该如此。”

看着钦原难堪羞愤地侧着脸,赵高波澜不惊地浅笑,“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你还生气了,你既然敢问,又何必惧怕答案?”她已经试出了自己的心意,就不必再掩藏,索性一次说个明白,免得她犯糊涂,“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今日是我生辰,夫人真不打算听我说完,再做决定?”

娘呀!好难过,好想哭!

说好的不喜欢女人,把我当姐妹呢?乱神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乱神:老子就没这么说过,只是自己这么理解的】

我简直就是神经病,早知道就不试了,如今可好……看着完全扣住我脉门的手,我只得乖乖点了点头,待他松手后,转身倚着池边的栏杆,心想,实在不行就从这里跳下去喂鱼好了~

“我的确爱你,在意你,可这又如何?你仅在我身边五年,又怎知我这些年历经多少风物,看了多少人性?夫人在意的并不是我与你究竟是怎样的关系,而是担心我对你的心意,会影响彼此,毁了你我。”

长舒一口气,某些事上,钦原还是看得太少,“可你不曾知道,我在秦国谋划的这二十年间,遇到比你还要难上千万倍的阻碍数不胜数,若影响真是大到更改信念、动摇初衷,夫人又怎会见到今日的赵高?”

一点点走近倚栏回身的钦原,赵高阴鸷的眼眸尽皆坦然,“你一心想让我杀了你,是因为你早已斩断情念,不愿让子文与公子高的情分染上一丝一毫别的东西,你的努力,你的坚持,你的理念,我怎会不知?可喜欢你,全源自我自己的心意,杀了你或逐你出罗网,真能解决问题?”

钦原迟疑道,“话是这么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