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姆的手指攥紧了裙角,“BOSS他不是那样的人。”

“但是你们BOSS的老师,可是这边这位哟。”

太宰治指了指雪满,“虽然你们有信心留下泽田,可泽田并不一定会选择你们哦?咦,你们两个的表情怎么变得这么难看,看来也没什么信心的样子啊。”

“啧啧,你们这手下是当得有多失败,连把首领留下来的信心都没有。”

他动作亲昵的帮纲吉整了下揉乱的领口,抚平了褶皱后又把扣子重新扣了一遍,“那这只小兔子就交给你们来照顾了,如果照顾不好的话,我们也可以无偿的接手哟。”

“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六道骸的语气变得平静起来,仿佛之前那暴露了杀意的人不是他一般,他把纲吉背了起来,走着一条莫名其妙空出来的道路离开了幸平饭馆。

库洛姆匆忙的向雪满鞠躬道谢,小跑着追上了先行离开的两人,小心翼翼的护着六道骸背上的纲吉,不让他被路过的人给撞到。

“不愧是你的学生,和你这个当老师的一样狡猾。”

只顾着哭诉的纲吉没有吃到他点的那份店里最贵的菜,太宰治示意幸平诚一郎把盘子放在他的面前,拿着筷子一口口的吃起来,表情带着说不出的惬意。

“如果那些人还不改变的话,阿纲他确实会变成第一个离开的人。”

雪满还算满意太宰治给出的评价,“那孩子的眼睛永远是落在了远处的,即使眼前有着什么东西牵绊着他,但最多只能牵住他一时,无法让他永远的停留。”

“希望那些想要守护着阿纲的人,能够真正的理解守护者的含义。”

“不能理解的话,怕是就只能看着泽田他离去的背影,一脸茫然了吧。”

太宰治撇了撇嘴,“而且你还叫来了守护者里面心里最细腻,也最擅长脑补的雾守……你这是担心其他人无法理解你的意思,特意找了个传声筒吗?”

“不哦。”

雪满偏了偏头,垂落在脸颊上面的发在空中轻轻的晃了几下,“我只有他一个人的联系方式而已。”

太宰治:骗鬼呢,那个和泽田形影不离的狱寺隼人,我就不信你没有他电话!

不过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耸耸肩,太宰治决定不去管别人家里的事。

那群守护者到底能不能重新审视自己与首领之间的关系,进而做出改变,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很可惜的是,做出判断的人不是守护者,而是泽田纲吉。

“白的可以染成黑的,黑的也可以洗成白的,但是白切黑,就是彻底的没救了吧。”

说了这么一句意义不明的话,太宰治把所有的热情都放在了眼前的美食上。

他豪爽的把幸平饭馆里面的所有菜品都点了一遍,给诚一郎帮忙的幸平创真惊讶的瞪圆了眼睛,不知道太宰治要怎么把它们都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