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在几百年前被日之呼吸斩击的位置依旧带着持续性的灼烧的痛苦,在魇梦死亡讯息传来之际,鬼舞辻无惨仿佛感受到伤口再一次像是被太阳照射一般燃烧了起来。

只是错觉……鬼舞辻无惨的神色带起阴霾,那个剑士早在四百年前就死在了黑死牟的手下。

可是就算这样告知自己,那绘制着日轮的花札耳饰再一次像是梦魇一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鬼舞辻无惨想起了前段时间所发生的的事情,当时在浅草,他正是被一个带着这样耳饰的属于鬼杀队的猎鬼者拦下。并且那个人准确无误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只是一个弱小的、只要指尖轻轻一划就会死在他手下的人类。然而却因为珠世那个混蛋女人的阻拦——

花札耳饰带给鬼舞辻无惨的记忆太过于深刻,导致哪怕只是一点的可能性,他都不愿意放过那个男人的后裔、传承者。

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在列车上相关的事物和灶门炭治郎相关,可是鬼舞辻无惨依旧在略微思考了一下后,立刻就排除了上弦一二,对着被鸣女带到眼前的上弦之三命令道,“去杀掉带着花札耳饰的猎鬼者,并把他的脑袋带到我面前来。”

猗窝座跪在鬼舞辻无惨的面前,低着脑袋回答,“是,无惨大人。”

炼狱杏寿郎睡了个好觉。明明他的目标应该是这辆列车上会出现的鬼,但是他却没有感受到一点鬼的气息——不,准确的说,原本应该是有的。

当时金发少年和灶门少年的反应,可谓是非常明显了!虽然看起来是一个不听人劝的急性子,但是炼狱杏寿郎作为柱,他对于这些事还是非常仔细的。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炼狱杏寿郎目光灼灼地看着再次由列车提供的早餐便当,然后就这么坐着列车到达了终点站。

“虽然原本的目标是列车上的鬼,但是既然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去下一个任务地点吧!”有着热烈的金红色头发的像是烈焰一般的剑士带着爽朗的笑容,像是并不知道该如何降低声音一样,完全没有在意身边可能经过的普通人,直接说出了鬼这个词语。

但是正是因为他这种并不遮掩的态度,反而没有人会感觉到有什么问题,无意识就在心中为其找了个理由——也许是什么表演吧——之类的。

我妻善逸立刻就带着非常不愿意的声音躲在灶门炭治郎的身后哭喊着,“不要!我不要!在列车上我一直都很害怕哦!明明之前才听到了那么让人难受的声音!突然消失就更让人担心了!”

“也许列车上还存在着鬼哦?我们回去吧!直接回去吧!”

“不行!善逸!”灶门炭治郎一直都非常认真的性格在这一刻依旧展现了出来,“明明已经没有鬼了,善逸你是听得出来的吧!不能因为这种事就逃避任务哦!”

我妻善逸眼角泛泪,“太过分了,炭治郎太过分了!”

他把目标放在了在场唯一的柱的身上——虽然柱给人的感觉真的很可怕,但是在车上这么久的时间里,我妻善逸早已经通过自己的耳朵确定了对方是一个有点奇怪却非常可靠的剑士!

“炼狱先生!您的任务不就是列车上的鬼吗?请再确认一次吧!万一会出现鬼——”

炼狱杏寿郎看起来有点疑惑,但是还是开口说道,“唔姆!金发少年说得对。但是,你的耳朵是很灵敏的吧!”

“既然你在车上的时候已经确定没有鬼了的话!”直率的剑士发自内心地相信着鬼杀队的孩子,“那么我自然不需要在将时间放在这里,浪费一秒钟,都会有无辜的生命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被鬼伤害!”

炼狱杏寿郎认真地说道,“之后会有隐再次确定的,也会有其他的剑士来这里交接,所以并不需要担心!”

隐是鬼杀队的后勤部队,是非常可靠的一群人。

我妻善逸突然红了大半张脸,因为他听得出来炼狱杏寿郎说得都是实话,明明是柱,却相信着身为普通剑士的他……这样的信赖,万一他听错了……

灶门炭治郎也适时把手放在我妻善逸的肩膀上,“善逸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我们去下一个地点吧!”

而这时候,他们都注意到了从列车上下来就一直安静地不像话,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平时那般活跃的嘴平伊之助。

嗯……果然这种高科技看起来像是什么妖怪一样的存在,对于一直住在大山里的伊之助来说,还是很难接受吧?

感受到灶门炭治郎的想法,继国缘一在心中也无意识地附和了一句,如果是战国时期的他,对于这些新颖的存在,大致也会感到惊讶的。

身上在几百年前被日之呼吸斩击的位置依旧带着持续性的灼烧的痛苦,在魇梦死亡讯息传来之际,鬼舞辻无惨仿佛感受到伤口再一次像是被太阳照射一般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