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有点疑惑地对着端坐在原位的黑死牟问道,“怎么连玉壶都没有到呢?”
黑死牟沉默了许久,才回答,“玉壶……以被猎鬼人斩首……”
童磨顺势又掉了一波眼泪,然后像是才想起什么一样,问道,“说起来,无惨大人不是命令了黑死牟阁下您一起去吗?”
“为什么玉壶还会被消灭呢?这也太奇怪了吧~”
黑死牟没有回答,而童磨也再次意识到了奇怪的地方,“现在好安静啊,怎么只有我们两个到达呢?玉壶已经死了的话……半天狗呢?”
“半天狗死于猎鬼人之手。”这个声音却不是黑死牟的了,而是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首位的鬼舞辻无惨。
童磨对此表现出了极其震惊的表情,“前段时间猗窝座阁下和妓夫太郎才——这一次又是玉壶和半天狗……”
有着七彩瞳孔的鬼物掰着手指算了算,“现在上弦岂不是就剩下我和黑死牟阁下?!”
童磨震惊,童磨觉得不可思议,童磨感受到了悲伤,所以他又哭了。
可以说童磨现在正在鬼舞辻无惨的雷点跳踢踏舞,还是毫无顾忌的那种——要不是现在上弦是剩下两只,而童磨的血鬼术又的确好用,鬼舞辻无惨绝对会第一个先把童磨大卸八块然后送去嗮太阳。
不过现在也就最后一步不能做,其他鬼舞辻无惨倒是做了个遍,被砍了脑袋的童磨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他的脸趴在地面上,语气和平时还是没什么区别,“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连黑死牟阁下都是这个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