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解了?!”

“八十。”

“五十、五十就五十。”她哎哎求饶,想起被罚的王钰,是不是一笔勾销,“王钰..那个..能不能..”

“八十。”

“..我不求,我不求了行吧,五十。”

小侄儿,不是姑母不帮你,是你干爹好凶,斗不过。_(:з」∠)_

艾丽莎年轻,性格开朗也贪玩,不是因为雨化田,终日待在一处,学习枯燥无味的中馈,管理家务,有琴和画相伴也难为她,一出来了,不愿意被拘着回去写一些看起来无聊写起来更无聊的内训。

艾丽莎戳了戳雨化田手上的雪人,不敢用力,怕把它脑袋戳掉了,“一个雪人会不会寂寞呢?”

“雪还很多,再堆一个怎样?”

雨化田稍低下头,声音带中几分少有的迟疑。

府内的洒扫勤快,只要有人经过的地方,被清理干干净净,有冻住的冰块铲掉撒上粗盐防止结冰滑倒人,花园内的花坛和树上还有许多,没有沾到泥土显得干净,能做大点。

第二个雪人大了一倍,精细许多,大雪球是怎么搓的圆嘟嘟的,眼睛用红枣捻上去,与她做的不够圆润雪团和扎人的树杈对比,雨化田的白净可爱,怎么看都好。

艾丽莎看着石桌上一大一小,有些嫉妒他那双手,精巧啊,自动霸占最漂亮那个。

“大的归我,小的归你。”

雨化田折一片枯叶隔去手心热度盛起,没有因为它矮挫另眼相待,相反他十分中意。

她的窗棂多了一大一小的雪人,互相依偎看风看雪看景。

玩了好一会雪,寒风吹来,鼻尖耳朵冻冰凉凉,衣袖鞋袜被融化的雪水打湿,艾丽莎又是哈气又是搓手不肯进去,还是雨化田发话才去换衣服,又被他拎着回去罚抄。

她玩野的心哪会乖乖去读书,换衣磨蹭,带回书房,开始咳嗽,“好冷,我被凉到了,好像是感冒..”身子一斜赖在雨化田身上,“哥哥,我生病了。”

眼带摇曳水色,耷拉嘴角,轻轻咳嗽,看着好不可怜。

在雨化田眼中演技拙劣,随手拎出来一个小黄门都比她能演,哭法不待重样,扶上她肩膀,关心道,“是吗?只好请医生喝药..”

记忆中又苦又涩又酸的味道难忘,艾丽莎皱着脸,一副害怕怕,“不用,我想喝鸡蛋酒。”

她牵上雨化田手指一愣,做了那么大的雪人,手怎么会不冷了,两手交握把体温传达给他,“我们一起来做鸡蛋酒,我保证很好喝,还能预防感冒。”

“嗯。”

望着她跑去叫王钰,他一瞬想把王钰踢出去,紧紧地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