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叉着腰鼻子拱上天,彩虹屁听着就是爽,舒坦。

“你干爹。”

王钰腿一抖差点跪下,“..给..干爹请安,干爹安好。”

雨化田颔首,手上拿着一叠纸,正是王钰抄写那一份。

“虽说北镇抚司巡查缉捕,你的字也马虎不得,这些..重抄一百遍。”

王钰接过一打写满女德纸张,泪汪汪地看向最后的希望。

艾丽莎看着可怜的小狗眼神,良心痛,“那个..今天年三十,有什么先吃饭。”

雨化田侧目看她一眼,缓缓语气,“听你姑母的。”

“是,干爹。”

王钰除了绝望还是绝望,饭桌上只要姑母夹菜,干爹看来说两句勉励之话,一顿团圆饭吃地如芒在背,战战兢兢地写对联,他再没眼色这会也知道自己被嫌多余,守岁时离姑母一丈远,没一会自觉困了下去厢房休息。

燃遍烛火的花厅照着通亮,远远传来烟花炸响声,只有两人在显得空旷冷清,端着一盘橘子龙眼糕点零嘴,转移阵地,雨化田的卧房贵妃榻,旁边摆了烤火火盆。

“我给你烤个橘子,你坐在这不要动,”艾丽莎说着一句经典影射‘我是你爸’企图占雨化田便宜。

雨化田那么精,没听出这句暗藏什么机锋,不会让她轻易得手,五指张开托住她预备放下去的橘子。

“小妹|操|持家务辛苦,还是为兄剥给你一个。”

说完,扒干净的橘瓣落在艾丽莎掌心,失败了,她没有雨化田聪明,失败很正常,橘肉冰凉凉,酸甜,她觉得好吃,喂一口给雨化田,然后扯话聊着。

“哥..你说王钰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怎么?”

“晚上吃饭肉丸子怼鼻子上,什么怎么着?你好歹关心他嘛,”艾丽莎不满雨化田对侄儿态度,千不好万不好,这是自己家的崽,指头暗地戳他腰,“你这干爹是路边捡来的?”

“王钰愚笨不是一天两天,要为他与我置气?”

雨化田揉捏偷袭腰的小手,挠一挠手心,艾丽莎敏感怕痒,两下就哈哈笑,甩着让他放开,“放..放手,痒..”

“还与我置气?”

“..哥.哈哈哼哈..”笑出猪叫。

“还置气?”

“啊啊..哈哈哈..不、不敢..啊哈...”

她快尿了雨化田才停下,艾丽莎笑地脱力跟条死鱼一样瘫软,还岔气了,摁着肚子哼哼,“疼..疼。”

“哪疼。”人趴着,雨化田抱在腿上,手伸向她摁地部位,轻轻地推揉,“很疼?”

艾丽莎撒娇地哼哼,有他,哪里会疼,一点都不疼,他要是亲亲自己,会像个泡泡一样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