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他视线留恋细白脚踝,他的夫人向来羞怯,自觉当做她的邀请,“夫人听钰儿一面之词,该听为夫一言,以示公正。”
艾丽莎忍着痒,“不想听。”手都摸到小腿了,他不是想说,是想做!说好是宦官,欲求大的腰受不了。
也怪她傻,事先不做功课,明代宦官和清代宦官,无论从文化水平还是身体素养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她是吃了没学好历史的亏,这会哭都来不及,还能怎么着,难道能离婚不成,凑合过。
捏住偷戳的手指,叼在齿间磨她,不疼,指上粘腻湿漉,久了感觉自己像被叼衔在猛兽嘴上的兔子。
咬够了,给她痕迹多了一处,雨化田轻轻搓揉那处红痕,“夫人怨我不努力?”
艾丽莎累到睁不开眼睛,“别闹,困了。”推不开这人臂膀,干脆靠着睡过去。
他低头瞧怀中人,已是人妇,成熟妩媚带着点少女天真,破茧成蝶般越□□亮,嫁去寻常人家,受夫婿疼爱,生两个可爱的孩子,平顺过完一生,可惜...
埋进她蓬松乌发,四肢纠缠又紧几分,恨不得融入身体,丝毫不掩饰对她的企图,她这一生一世都是他的。
至于其他..早晚这帮碍眼东西统统丢出去,夫人有他就够了,何故多看旁人。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一个厂花的番外
第74章 雨化田·番外1
来南京生活第六年头,沈惜文年满二十,夫人才松口王钰婚事,上月正式成婚,见这两个碍眼的终于搬出去,某人破天荒地一笑,愣把新嫁娘吓哭。
今早上起来,雨公公他又不痛快了,臭着一张脸,好吧,过往也是这副表情,旁人没看出来哪处有差别,能看懂他颜表情的艾丽莎约了客户一早出门,余他对空冷的另一边生闷气。
即是远在京城的皇帝惦念曾经肱股之臣,命人快马加鞭送来书信与赏赐,羡煞一干人等,也不见他好转,不知怎着王钰成婚后,夫人更忙,常常不见人影,回来说不了两句睡去,不然找借口不愿与他亲近,亲近也是敷衍那种。
思及清晨照镜时发现眼角处生出细纹,难道是嫌他老?他与夫人相差七岁,夫人正是大好年华,他已垂垂老矣,一阵心惊,文书写废了一张,他凝着墨点陷入沉思。
“雨公公这是怎么了?”尚铭敲了敲桌面,一副坐等看笑话的模样。
雨化田看他一眼,弹开碰到文书上的胖手,冷冷吐出一字“别碰,脏”。
他打量一下,“喲,火气这么大,昨儿被小莎娘踢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