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我们说说。”西蒙说,示意她继续。“告诉我们,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等你。我的意思是,我们以为顶多需要保护他一年——如今八年之后,我们正竭尽全力地想让我们的火之女去做她那该死的工作。”
“但是——你知道吗?别说了。”金妮吃力地站了起来,一只手紧紧攥着魔杖。“我坐在这里听你们讲了一个史诗般的故事,也很有趣——高潮迭起——但是我觉得我一个字都不信。”
约翰皱着眉头站了起来。“不信?”他叫道。“我放弃了八年的人生,而你——”
“那是另一件事!”金妮指着西蒙说。“我不相信有预言家这种东西。我的经验告诉我,他们都是胡说八道。没有人能预测未来,也没有人能预知答案,或者——还想让我相信你是个哑炮?不!这不可能!”
西蒙也站了起来。“把你的魔杖给我,帕尔默。”他说。约翰将它扔了过去,西蒙用一只手利落地接住了它。“我应该试试什么呢?”他转动着那根樱桃木魔杖,声音里透着苦涩。“冻结魔咒?你想要一些花吗,亲爱的?羽加迪姆勒维奥萨。”他指着金妮的咖啡桌说。
她等着它移动。但是它纹丝不动。
“我就是个哑炮。”他叫道。他把魔杖扔到一边,约翰勉强接住了它。“那接下来要复习你的缺点和失误了?”
“放轻松,金齐。”约翰说,朝他走了过去。
“没关系。”西蒙将胳膊抱在宽阔的胸前,用阴沉的眼睛盯着金妮。“如果你见过的所谓预言家只有西比尔·特里劳妮,那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觉得这是胡说八道。我也讨厌那头母牛。但是别这么狭隘。”
“你能看到未来?”金妮轻蔑地问。“你知道——”
“乔治最近怎么样?”
金妮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你怎么——”
西蒙把头歪向一边,盯着房间的一角,他的眼睛突然变成了纯黑色的球体,仿佛被他的瞳孔吞噬了。金妮剧烈颤抖着;没什么比看到他这样更使她不安的了。“啊。”他轻声说。“弗雷德不仅是他的兄弟。他们是双胞胎。”
“德拉科和你说了我哥哥们的事。”金妮结结巴巴地说,她的心跳得很快。房间里充满了一种奇怪的紧张感,就在她皮肤之下嗡嗡作响,仿佛远方的暴风雨即将来临。“我跟他说过他们的名字,他告诉了——”
“我看到了蜘蛛——很大。帮帮我,伙计。”
“黑寡妇,狼蛛。”约翰说。“八眼巨蛛。”